“我不要!”
“萝萝既是清瑜兄的好mm,那天然也是本王的好mm。皇城内,各家公子品性,我比萝萝清楚的多。”
“萝萝小小年纪,到底是有甚么事能吓成如许呢?”男人蓦地穿过帐帘,单膝跪上榻。宽袍下摆被压在被褥上,深深的压出一痕。
苏锦萝震惊的瞪大一双眼,恨不能立时跳下软榻躲到苏清瑜身后,然后再晃着她大哥的肩膀大喊:“你看,就是这小我!”
“萝萝的弊端,每五日一次针灸,便能病愈。”
啊,这世人皆醉她独醒的天下……
帐勾轻动,青丝逶迤,暴露一截纤细脖颈,细细的抻着,陆迢晔只用一只手,就能给它拧断了。
“我不想扎针……”瘪着小嘴,苏锦萝眼睫轻颤,不幸兮兮的带着哭腔。
丰富的帐帘覆盖下来,苏锦萝抬头,看到那人手里无端多了一根银针。银光蹭亮的贴着她的脑门。
“萝萝用的是甚么头油,真香。”陆迢晔俯身,鼻尖触到苏锦萝发顶,说话时气味吞吐,尽数铺洒到了她的头上。“是茶花味呢。公然,仲春的茶花,是最香的。”
苏锦萝梗着脖子,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,眼眶红红的,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