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爷身形一顿,快速把桂花头油抹完,然后换了亵衣亵裤上榻。
元嬷嬷挺着身材,领小丫环去了。
话罢,苏宝怀直接扭身道:“不见,替我轰出去。”
“夫人。”袁婆子上前安抚,“您这可又是多想了。之前的事既然过不去,何不趁着人在的时候多体贴些。这可比您自怨自艾好的多了。”
“昨早晨恰来了癸水。本日府里头的大夫诊断,说二女人身子有些虚,不过无大碍,用些药调度调度就好了。”
“这不会就是大哥送的生辰礼吧?”苏宝怀声音娇俏道。
“这, 也许是俄然想用了。”
“萝萝送的, 我如何不能用了。”国公爷放好软枕, 抱好汤婆子。喜滋滋睡了下去。
寒冬腊月的天,还是躲在被窝里头最舒畅。
“哎呦, 你这味……”孙氏嫌弃的掀被。“你到底是用了多少啊?”
“涵公子说,您如果不见,他就到咱理国公府门口去闹……”
榻上铺着坚固锦被,被褥熏的香香的,里头温着汤婆子。苏锦萝一出来,就舒畅的感喟一声。
被褥本日方才被晒换过,苏锦萝睡得极其舒畅,但梦里头的场景却不大好。
国公爷阖目,满鼻皆是桂花头油的香气。哼,没福分。
“这嫁妆盒子里头的桂花头油,如何少了这么大半?”孙氏坐在打扮台前, 将那瓶桂花头油谨慎取出。“我不是叮咛过,要好好收着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