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无言以对。
皇后对上南阳气愤的视野,问道:“以是,你觉得三皇子是我所杀?你母妃也因我而死?”
南阳公主:“你们总觉得德妃受宠,可你们不晓得父皇对德妃的宠嬖,不及当初对我母妃的十之一二!我母妃不但助父皇得了这天下,还生了个父皇最喜好的儿子,父皇当初亲口承诺,会立我母妃为后,立三皇子为太子!”
谁知南阳公主却嗤笑了一声,讽刺道:“你这老好人的性子,敢杀人?何况你被父皇下了绝育药,就算杀光了父皇统统的儿子,又有何用?你本身能生吗?”
金鲤目睹公主被擒,神采一慌,第一反应却不是杀皇后,而是拖着皇后后退,口中喊道:“放开公主,不然……唔……”她这句话还未说完,却俄然闷哼了一声。
沈嬷嬷在宫中多年,经历的事情多了,听南阳公主竟当众提及了这些,又想起了之前那朵烟花,内心不由地不安起来。在场是其他宫人,听到这里,也恨不得捂住耳朵。
金鲤身子一软,手中的匕首落地。
南阳公主被戳住了把柄,大步朝贺林晚走来,扬起手就要给她一巴掌。
贺林晚看着她,持续问:“那位给林太妃传话的寺人,他还好么?”
南阳公主的目光有些幽深,“我晓得三皇子非你所杀,而是德妃阿谁贱人所为!她大要上对我母妃姐姐长,姐姐短,仿若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般,公开里却嫉恨我母妃得宠,便对三皇子下了杀手!”
南阳公主不知这丫头为何要扯上林太妃,本不想理睬,一旁的皇后却道:“林太妃半夜起夜时,不谨慎跌倒,头磕在了桌角上,第二日被发明时,血流了一地,身材早已凉透。”
南阳公主想辩白说,太妃夜里不喜好留人值夜,但是贺林晚的连续串诘责,却让她本来内心就存在的一丝迷惑垂垂扩大了。
皇后接过沈嬷嬷递来的手帕,擦了擦手上的血,像是在回想甚么,轻声道:“本宫抓周宴上抓周,抓的晋王的那把君子剑。”
沈嬷嬷踌躇了一瞬,走向贺林晚。
皇后不由得将心中的疑问问出:“你竟然晓得,那为何……”
贺林晚问道:“公主可知,林太妃是如何死的?”
皇后眼中也闪现出一抹哀色。
南阳公主闻得此言,不过一声嗤笑,仿佛是懒得与贺林晚说甚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