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这才将视野转向站在靖国公以后的七皇子,挑眉道:“他不是要自主,难不成是要拥立你?”
程严几句话轻描淡写,但是此中的惊险世人也能设想获得。
沈嬷嬷当即看向宫门,惊奇道:“不成能!本日宫中当值的禁卫呢?来人!”
这时候,又有一个声音大声道:“靖国公对我朝忠心耿耿,并无自主为帝之意,还请母后不要冤枉了忠臣。”
皇后叹了一口气:“看来是走不了了,也罢,本宫也想见地见地,这胆敢逼宫之人是何方崇高,都随本宫出来吧。”
皇后看向南阳公主,南阳公主将头一撇,冷冷一笑,不想理睬。
程严起家,忍不住皱眉道:“二殿下住的庆德殿被围,臣发明景象不对,怕娘娘这边出事,带了一队人返来救驾,一起上看到很多禁军像是中了迷药。臣赶到凤栩宫外时,发明凤栩宫也被围了,便杀了出去。臣猜想他们是从西门出去的,先围了庆德殿,凤栩宫外的保卫比庆德殿外头少了很多。”
靖国公允日里在朝堂上是个喜好和稀泥的角色,与朝中其他文弱的文官无异,让人几近要健忘了,靖国公府从一开端就是凭军功在朝中安身的,袁家在袁魁之前出的都是武将。
程严冲部属打了个手势,当即有禁卫先一步冲了出去,为皇后保护。
在场之人都晓得程严说的密道,就是前次天承帝逃离皇宫所走的那条,不由都看向皇后。
南阳公主的话音未落,外头就响起了兵刃交代的声音,另有人惨叫倒地的声音,她不由愣了愣。
程严看了看本身这方剩下的几小我,考虑着道:“今晚之事,像是早有预谋,他们在宫中应当有很多内应,不然也不成能将禁军都放倒。娘娘,这宫里不好再留,不如趁着他们还太顾得上凤栩宫这边,臣带人护送娘娘从密道分开?”
沈嬷嬷一脸忿忿地对南阳公主说:“我家娘娘学剑的时候,你还没出世呢!
“靖国公,这么些年,你可谓是深藏不漏啊。”皇后看着靖国公,安静地说。
程严道:“应当是贺女人猜的如许。方才我杀的那几人中,在兵甲上面还穿戴短褐,正如民夫的打扮。”
程严将手中的刀插回刀鞘,然后走到皇前面前,跪下请罪。
皇后道:“不是你的错误,无需自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