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公主鼓足勇气才问的,没有获得必定答复,迎着男人仿佛讽刺的眼神,二公主的勇气顿时消逝殆尽,重新低头,规复了公主的矜持:“我的命握在单于手里,是打是骂,但笔据于措置。”
乌渠懂了,驱马绕景宜一圈,黑眸渐渐眯了起来,“为了长远筹算,我是不是该杀了你?”
人在他这边,乌渠自傲能留住人,不怕两人通过手札搞甚么花样。
垂下视线,二公主点点头,苦涩道:“父皇如何了?”
景宜淡笑,迎着乌渠锋利的目光道:“若单于能够做到对二公主一心一意,护她全面,那萧某愿诚恳诚意喊您一声姐夫,单于对二公主好一日,我们便是一日姻亲,互帮合作,共御劲敌。”
“公主比来可好?”
多日不见,她想家里那位“四公主”了,不知他比来还吐不吐,有没有变瘦……
草原上北风吼怒,帐内却一瞬比一瞬热,男人是狼,女人是最纤细的蔓草,最后狼累了,满足地抱着蔓草,沉沉入眠。
她自嘲自讽,乌渠却抬头大笑,笑声如雷,波浪般涌向远方。
翌日一早,乌渠起床穿衣,看着床上睡得小脸红红的女人,回味昨晚那神仙滋味儿,乌渠不自发地笑了,只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。草原上的男人,从不懂矜持,是以饭间看到景宜,乌渠涓滴不粉饰本身的对劲。
黑影覆盖,男人重重地压下来,嘴唇落在她脖子上,像狼。
乌渠长眉一挑,核阅般打量景宜,深深揣摩一番景宜的话,男人笑了,“驸马爷好大的口气,我有十万铁骑供我差遣,驸马爷不过是皇上部下的一条枪,你有甚么资格与我订立盟约?”
景宜迎下落日笑了,“单于杀了我,吉利会第一个谢你。”
本身好吗?
眼泪不断地流,二公主一边抽泣,一边看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