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罚得如此重?”宝儿也略为吃惊。
她想了想,感觉对方说得有事理,便点头同意道:“言之有理,暗里寻仇确切是小人行动,哪怕能收一时之效,倒是后患无穷。这事倒是我做得不铛铛了,我今后会重视的。只是,子不教父之过,萧天良无礼犯上,萧二老爷绝对是难逃任务。”倒也与赵文渊想到了一块。
歌伎都是些入了乐籍的女子,在杨氏的看法里,都是玩物之类的存在。固然儿子还小,现在去捧个歌伎是有些失体统,可在杨氏看来,这还真不是甚么大事。相反,看到心肝宝贝一样疼着的儿子因为这点小事被他亲爹打成人家,杨氏的内心对赵蔼生出了几分痛恨。
第二天,赵文渊去了一趟公主府。
“要他一只右手,一条腿,也就差未几了。阿恒,你感觉呢?”宝儿笑盈盈地看向他,“我已经叮咛下去了,事情要做得隐蔽些。唔,应当不会扯上你的,放心吧。”
“打了他十个板子。”赵文渊感喟地说道。
李嬷嬷也不懂这些,因而也只能随口说些欣喜杨氏的话,好让她能放心些。
宝儿微微点头,道:“只是萧天良一人犯下错事,没需求连累上全部萧家。”
杨氏这话还真有点冤枉赵蔼了,他对赵文渊这个嫡宗子确切是寄以厚望,也替他办理过一些人脉,可他也只是一个兵部侍郎,不管是皇宫内里的禁卫军,还是驻守雄师,这些军队皆是自成体系,他底子就插不进手。不然,就换成他去火线领兵打战,而不是猫在都城里做后勤了。以是,赵文渊身上的四品明威将军,真是他自已实打实在疆场上用性命换过来的,与赵蔼的能量并无多大干系。
宝儿说得很轻描淡写,赵文渊却听得眉头直皱,摸索地问道:“你是不筹算究查萧家了?”
宝儿听了,深感风趣:“我原觉得你上过疆场,会领兵兵戈,应当是推许兵家才对。依法行事……没想到你倒是推许法家。”
赵文渊眼神庞大地看着宝儿,“公主但是有了主张?”
“以是……”心中愈发有不好的预感了。
如许的相处形式,与其说他们是伉俪,倒不如说他们是朋友,或者知已?
“算了,此事不消再管了,你们都下去吧。”宝儿叮咛道,不做都做了,信赖这应当能让萧天良长点记性。
杨宛心小声地说道:“如何会没干系呢?河洛公主是表弟的亲嫂子啊,外边的人提及河洛公主的流言,会牵涉到表弟那儿不是很常见吗?”这类事她在故乡见多了,再狠一些的话乃至能将女子逼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