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猫本身找了个位置坐下,昂首说道:“我要酒,高度白酒,不要加冰。”刚才恶搞了陆飞扬一下,成果被乔远山三言两语化解掉,让她内心更不舒畅了。再想想白日的事情,现在她正处于停职反醒当中,一想起这些,就头疼。
结实的男人陆飞扬见过很多,魏杨的体格就算很不错了,可同此人比起来,其别人都象柴火杆般肥胖,站在门口,将整扇门堵得严严实实。
石猫翻了翻白眼:“四爷看我不扎眼?那我走好了,谁敢惹你啊,我老爸都说了,我惹谁都行,就是不能惹你们这些人,惹不起,我躲得起。”
房间里又响起了倒酒的‘咕咚’声,酒是越喝越多,两人的话也越来越多,又过了非常钟,石猫已经和壮汉勾肩搭背,论起兄弟来了。
石猫的脸越喝越红,壮汉如何喝都没反应,看他清澈的眼神,哪有儿半分醉意?此人酒品不错嘛,这让乔家姐妹放心很多。固然她们不信赖真有人敢喝多了肇事,可毕竟这是她们的家。
实在这只是他的观点,猫姐但是名声显赫,统统的功绩都是实打实赚出来的,不管是身材根本本质、擒拿搏斗、枪械利用还是机车驾驶,在上京市,都是威名赫赫的。也只要这壮汉,对比两边体格后,以为石猫是个瓷娃娃,易碎品。
左手拿酒瓶,右手拍了拍壮汉的肚子,收回‘砰砰’的声音,象是熟透的西瓜:“这么大的酒桶,你要说不能装酒,我鄙夷你。”
等真的喝起来,他们才发明,石猫还真是猜对了,这哪儿是喝酒啊,底子就是倒酒,这壮汉看到酒,眼睛亮得象五百瓦灯胆。一斤装的酒瓶,放到他手里,象正凡人拿着一只笔那样纤细。翻开酒瓶,张口向里倒,一次起码下去半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