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大抵就是所谓的‘既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’吧!他是没想到四皇叔能势如破竹,那么快就让他丢了皇位,还想着用他的仁慈做给世人看呢,的确是天真!”
我也不避讳,直接点头道:“没错啊,这么勤政爱民的好天子我当然赏识了。”
看着净空哑然失容的模样,我俄然心念一动,淘起气来,在他秃顶上就弹了一个脑瓜崩,笑道:“真聪明,猜对了。”
净空这鬼怪顿时扑到跳脚道:“可他当初是起兵造反呐!”
“当时只不过是迫于情势,顺水推舟,召告天下就是为了掩人耳目,好名正言顺地即位继位,你还道他真的那么好骗?”
我瞧他那大惊小怪的模样,甚觉好笑,便含笑道:“那又如何?要晓得,当初立长孙为储,他虽心有不甘,但也能从大局着想,经心极力为朝廷着力。先皇继位后,纵有一干人等的一再鼓动,也未能让他起兵呀。
倒是他那侄儿,一向顾忌着他这位皇叔,想方设法的要撤除他。而导致他最后下定决计起兵造反的,恰好是先皇的削藩。那所谓削藩不过是个名头,先皇针对的实在就是他这位四皇叔。
净空听得胡涂,拉了我问:“净心,你这都甚么意义啊?你师兄我痴顽,听不明白你这弯弯绕,别给我整这云里雾里的,快往明白里说。”
我抻了个懒腰,慵懒道:“走是必然要走的,只是看来得拖些个光阴了,我得让普贤在寺中的职位安定些了再走,最起码不能让他老无所养,受人欺负不是?”
早晨,夜深人静,我单独静坐于藏经阁,放出净空父子,净空不解道:“那俩人到底是甚么干系?为甚么一个一向找,一个一向躲啊?”
日子就如许转眼过了二个多月,普贤跟大师也都熟稔起来,是我能够放心分开的时候了,独一让我挂记的倒是那日俄然拜别的美髯公。
“啊?你是说普贤他是……”
净空眸子转了转,好象发明了甚么大奥妙似的笑问道:“诶?我如何感觉你好象很赏识当今圣上的啊?”
人已为刀俎,我为鱼肉,换做是谁也不会等闲就范、任人宰割吧?更何况就算是就范了,真的就能被放过吗?我看一定。”
普贤如果做了皇上,且不说他的皇位能不能坐得稳,就是管理这诺大个国度,怕是也做不得游刃不足,反受其累,到时害人害本身不说,刻苦的还是百姓。”
这二个多月,我实在也是在等,等他返来找我,或是派人来取香茶,但是总未见动静,或许是他太忙,或许他并不信我,或许……
我笑着给他解释道:“师兄,你想,一个到处比本身强,更合适坐在皇位上的人活在你身边,你是不是会惶惑不成整天,总感觉是个威胁?
不知不觉中,我的口气变得有些生硬,净空有些不适应,静寞了半晌,质疑道:“净心,你如许说他是不是有点刻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