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我看她眼睛瞪得都圆了,一嘴小牙咬得咯嘣响,却只说了一个“你”字就说不下去了,也不好再玩弄她,便比划着跟她说:“如许吧,我帮你把门拉返来,门口这块地儿安然,没刺。你刚才也在这儿呆了半天了,应当晓得我没骗你,你就在这儿下来吧。”
“诶你这小和尚如何这么没规矩,你叫谁大婶?我有那么老吗?”女人真是奇特,我这指天指地苦口婆心肠说了一大堆,豪恋人家一听叫“大婶”别的都被忽视了,立马还不乐意急眼了。
谁料她气乎乎地一下撩开散在额前的发丝,用手一指,“你这小和尚也欺人太过了,你倒是说说看,这是谁干的?”
“不下来是吧?那好,你就在上面呆着吧,我顿时要走了,你就留在这儿给我当门神吧!”说完就回身做势要走。
“不是您白叟家刚说您已八百多岁了吗?我叫您大婶那还是往年青了叫呢!师父教诲过我,做人不能没规矩!”
我一看,头上有两个又红又肿的大包。有一个我晓得是我打的,另一个想讹人我可不干,便理直气壮道:“我只认一个,另一个跟我可没干系,并且阿谁还是你自找的呢!”
看来那东西对此等邪祟还真有必然的威慑之力,便也不难为她,拿了蒲团给她坐下,帮她把鞋袜脱了。一看,两脚都扎烂了,便对她说:“你等一下,我去给你取些金疮药来。”她有些不测埠看着我,也没说话,由着我去了。
把挂着她的那半扇门用力拉过来,那丫头终究肯把脚落到地上,但刚一挨地,便哎哟的叫了出了声。我赶紧伸手扶住她,想把她扶出来看看伤势。她却面露怯色,瞟了眼内里,怯生生地问:“我出来没事吗?”我惊奇,这话从何提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