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”
我忍不住提点他,“如许的人,你若跟他在一起,迟早会害了你。”
“别啊,你不筹算去找你的快意郎君了?”我俄然很想调笑她。
“放心,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,把他带到我爹的坟上去吧。”
“目标?我不晓得甚么算是糊口的目标,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,有师父在,快欢愉乐的,我就高兴了。你呢?”
瑶尘俯身下去,捏住假老道的下巴,逼迫他与本身对视。在对上的一刹时,瑶尘的眼中红光一闪,假老道俄然就浑身一抖,然后便怪叫着趴在了地上,不断地叩首,扇本身的嘴巴,“陈郎中,我错了,我错了,求求你饶了我吧,我不该见财起意,图财害命啊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饶了我这条狗命吧。”然后,又好象被甚么东西撕咬了一样,两只手不断地挡这儿捂那儿的,在地上摆布翻滚,连叫“疼死我了,疼死我了”,痛苦不堪。紧接着,又象要遁藏甚么东西一样,绕着坟堆一圈圈地跑,边跑还边挠,挠得脸都成了血葫芦。
我转头看他,他安然与我相对,目光果断,“我留下。”
张连生在一旁看得腿都软了,瘫在地上。我给瑶尘使了个眼色,这妮子心领神会,上前蹲下身子,伸手用一根指头挑起了张连生的下巴。
一行人来到坟场,找到老爹的坟。上面挺洁净,碑前还放了供果。张连生解释说,他常常会来这里给老爹上坟忏悔,祈求老爹的谅解。我点点头,没再说甚么。
“他这么不堪,你还想着他?”净空猎奇地问。
我点头,“对,我是不怕啊。”然后就笑着转头持续看戏。不消看,我的头发都晓得现在净空是用甚么懵了一脸的
瑶尘就不乐意了,瞪了眼说:“我警告你啊,这话只能我说,别人可不准说他。他好得很,毫不是哪个庸脂俗粉就能套住的!”
“切,好象你不怕似的?”净空一脸的不屑。
“你能做到捐躯饲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