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从麟州带来的特产。”
屋子里只剩下范香儿和方时君了。
刘大夫看方时君这么在乎这个女人已经很惊奇了,没想到让他更惊奇的是这个女人的脉象。
她单膝跪地,双手抱拳禀告,“回禀爷,范香儿在讲堂上和……”把事情都讲了一遍,最后说道,“她因为不肯说出是小如和我给她找的弹弓质料,被罚跪祠堂了……这回是真跪。”
范香儿把眼睛瞪的大大的,大爷刚才说了甚么?他说她能够进书房,他要亲身教她!
“给她看座吧,别再累坏了。”老太太对她的模样勉强算对劲,但是配她儿子还是差了很多。
老夫人终究放心了,叮嘱范香儿好好养胎,就亲身领着刘大夫出去给赏了。
老夫人还是不放心,“那她如何会疼成那样?”
“这位女人没有大碍,就是着凉加上惊吓动了些胎气,我开几幅安胎药吃下去就好了。”
这回他遵循以往取出腕枕,就要给范香儿搭脉。
“回老夫人,香儿本年十六岁了。”
二夫人三夫人从速上前给老夫人顺气。
一只小手正塞在方时君的大掌里,他的手热乎乎的,让她不想分开。
这这……这看不出哪有题目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