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有所不知,侯府这回是被诬告的,现在已经查清楚了!”
喜队前头有人抬着块牌匾,隔得远,看不清楚上面的字,背面骑着高头大马之人的风韵却遥遥可窥。
转眼间,喜队就走到了吴府门前,这才看清那块金漆牌匾,写的是“护国佑民”四个大字。
吴夫人急道:“双儿一片美意,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……”
吴夫人持续道:“这是双儿一针一线为你绣的。”
胖大叔四下看了看,转头对同业之人打趣道:“哎呀,这京都城的女眷是不是全来了呀?我元宵节都没见过这么多盛装出行的女人!”
可话音刚落,这些人却哄得散了,齐齐往路口奔去。
冯双儿香腮微红,胸腔微微起伏,双眸忍不住去看面前之人,难掩嘴角上扬的弧度。
几人又酬酢了一阵,吴夫人道:“恙儿,你能安然返来,可真是天大的丧事!老太君这些日子为了你寝食难安,我们也都抄经念佛,夜夜难眠……”
说到家宴,老太君忽问:“怎不见那丫头?”
“就是,咋一下子变成丧事了?”
周嬷嬷一提示,老太君这才规复了些昔日的平静,笑着赐座赐茶。
话没说完,被打断了:“这荷包看着讨喜,不如送给老婆子我如何样?”
“带着她那陪嫁丫环跑了!老太君您赏赐给她的东西,也全都被带走了!”
送这个礼品,冯双儿天然有本身的谨慎思,荷包意味含混,常常是定情男女互赠之物,吴恙如果收下,接下来就好办了。
他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,说得唾沫横飞,神采飞扬,全然没了那日封府时的胆怯和害怕。
胖大叔又问:“这肩舆里坐的是谁呀?”
这些围观大众都猜到了来人是谁,赶快挤去看热烈了。
就在这时,吴恙俄然翻开荷包,取出了中间的安魂符,将符戴在了脖子上,转手又将荷包递了归去。
定南侯府,门前两尊严肃古朴的石狮子竟戴上了素净的大红花。
说完便要塞回冯双儿手中,冯双儿立时缩手,赌吴恙不会当众拂了她的脸面。
吴夫人神采难堪,支吾半天,把球踢给了庄静娴,“唉,阿娴,还是你说吧!”
这一缩手,荷包竟掉在了地上,场面顿时难堪了起来……
“这昨日不是还贴着封条,满大街抓人,今儿如何就挂起红绸来了?”
公然摊位前一下就聚满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