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臣跟随主君当然是为了搏得一个更好的出息,按理说玄胤没有来由思疑她,但是月落参与皇储之争的目标本就不纯,这让她更多了分谨慎翼翼。
“起码人家还晓得礼贤下士”,月落小声道,“不过”,她又道,“如果遵循胜算多少来讲,我会挑选九殿下也说不定呢。”
他信赖她的才气,却不信赖她的忠心。
他问她。
玄胤也不晓得为何,当他听到那声摄魂夺魄的嗟叹后竟然会活力,要经历过多少男人才气晓得如许的嗟叹最能勾魂,这该死的女人。
“我喜好听实话”,他伏在她的耳边悄悄道,“很美的脖子”。
他的食指按在她不竭跳动的颈动脉上,她晓得这算是他的警告。她不退反进,举高脖子迎了上去,一声销魂的嗟叹溢出嘴角,目若秋水般欲说还休,本就是非常姿色的她,这一来更是平增媚色。
“届时户部尚书许谦的人头就是我赠与殿下的见面礼。”
“我只是在挑选与谁缔盟能带给我更大的好处,但不必然是您啊,九殿下。”月落喝了一口茶,临时舒缓了喉咙的不舒畅,但声音仍有些暗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