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谨慎,月落有些对劲,却也有些活力。她冷声道,
“天时天时,却没有人和”,月落辩驳道,“士族式微而庶族崛起是局势所趋,天时天时都能够夺过来,但人和这一点倒是一向紧紧站在殿下这边。”
“好处?”玄胤如有所思,这倒是个挺好的借口,“说来听听。”他坐回原位看着很有些狼狈的她道。
但月落内心已经将玄胤的祖宗十八代都挨个问候了遍,兔子急了还会咬人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玄胤,你等着。
“为甚么?”她笑,笑得风情万种,笑得不成方物,“为名,为利,这些都是我的来由。”
“以是女人的决定是”,他的手悄悄摩擦着座椅的扶手,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。
“这么锋利的剑,我天然不会拱手送给太子。”玄胤笑得理所当然,性命的弃取仿佛就是如此的轻描淡写。
他问她。
日当中午,阳光从窗外投射出去,为屋内的佛像镀上了一层金光,佛光下男人压在女子的身上,姿式含混的令人耳红心跳。但月落晓得,他毫不是在和她调情,她信赖这一刻他是真的想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