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赵夫人那里又不是享用着女帝给她的恩泽,操纵着女帝付与女子们的权力?
此言一出,众位官员臊得纷繁要捂脸,堂堂一军都尉竟然死于花街柳巷?死到那里也比在那边强啊...
华灯初上,灯火阑珊,坊市中传来丝竹阵阵,都城的夜繁华如梦,东风楼里衣香鬓影、觥筹交叉,奢糜的气味在纱幔间浮动。数十名舞姬身着轻浮的纱裙跟着琵琶声舞动,另有几位貌美的婢子端着酒壶摆列而来,而被这些莺莺燕燕围在最中心的人膘肥体胖,双目浑沌,迷蒙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环肥燕瘦,流着口水笑道:
众位官员面面相觑,过了好半晌才站出一个青袍官员,举着笏板悻悻开口:
李惊鸿一言不发的绕过二人回到本身的职房中,走进房内的一顷刻,唇角便勾了起来。
殿中众位官员都垂首而立,眼神却直往最前面那位身着绯色官袍的矗立背影上瞟。
“这赵知县的乌纱帽怕是要保不住了,你说今后这衙门岂不是就成了宋县丞的天下了?”
听到这里,李惊鸿不由调侃一笑。
众位美人闻言都纷繁捂嘴娇笑,此中一名抱着琵琶的圆脸女人调侃道:“西域的美人就那般都雅?比我们东风楼的姐妹们还都雅?”
那衙差嘶了一声,很有些悔怨道:“嘶,早晓得上回城西命案那次我就自告奋勇跟着宋大人去了,还能在宋大人面前露露脸...”
世人纷繁住嘴敛目。
“甚么?”李元朝闻言有着一刹时的猜疑,随即又道:“我不管甚么东风楼还是北风楼,这么快就查出死因,为何方才不报?”
那官员满脸都是盗汗,心道还不是那些阁老们要庇护您纯良的小脑袋瓜,如果甚么都给您说了,您还能不晓得东风楼是个甚么处所?
月移将一粒棕色的药丸悄无声气的放入酒壶当中,浅浅的摇摆了半晌,待叶承志的酒杯再一次见底的时候,带着一丝淡黄的水流又将杯子续满。看着叶承志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以后,月移拿着残剩的酒水冷静退出了配房。
衙门口的百姓散的差未几了,李惊鸿才提着袍摆上了石阶。
御书房内一片沉寂,幼年的帝王坐于龙椅之上,眼中充满了哀戚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