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祸害遗千年,他们还没死,我就要被他们给逼疯了。
一张假面具戴的稳稳的丁文柏肯吗?
听到妈妈暖和的声音,我的鼻子忍不住一酸。
轮到我当家做主?
我哽咽了一下,擦了擦眼泪和鼻涕,问:“甚么事,你说吧。”
听得我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。
“唉……囡囡,先别挂电话。妈另有事情要说。”
“丁家已经不错了,丁文柏在多数会里头有房有车事情又稳定……当初你能嫁给文柏,你爸脸上都带光,威风了多久?离了婚,别说找比文柏更好的男人了,就咱村里的老鳏头都不会要你啊!万事能忍则忍,日子还不都是这么过下去的吗?”
没一会儿,手机响了起来,我妈把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我如果丁文柏,别说仳离,早就一张纸休了你!丁家留你到现在都是看在我乔栋梁的面子上!你如果再敢作妖闹仳离,不消他们丁家脱手,我先去把你的两条腿打断,再用铁链套在你脖子上,把你栓死在丁家里头!”
“妈……我也是不想让爷爷奶奶晓得才忍到现在的……”
嘴上说着爱我,却把我单独一人丢在泊车场,丁文柏是甚么个心机我猜不着,也不想猜。
父亲说完,就无情地挂断了电话,只留下一串忙音。
直接给我妈打了电话。
“回公司?那你一小我如何返来的?”
那头电话被夺,父亲气愤至极的声音传来:“别觉得我不晓得你甚么性子,一点小事情就闹得要仳离的境地,乔静你没阿谁公主命!好好地当人老婆,为丁家生儿育女开枝散叶不可吗?你婆婆为甚么要欺负你?嫁畴昔三年,别说是儿子了,连个女儿都生不出来,你另有甚么本领?”
“妈,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挂电话了。”
他要的是钱,而不是乔静这个女儿。
忍了那么久的委曲,再也忍不下去,哽咽地说:“妈,我要跟丁文柏仳离。”
“爸……是丁文柏出轨在先!”
父亲凶恶的语气,如同八岁那年拿着藤条抽得我满地打滚,一边打一边骂我是赔钱货。
“这……这都是真的?但是囡囡,仳离这事如果让你爷爷奶奶晓得了,但是受不了的……”
不过一个白日的时候,早上一副好言好语慈悲的模样就像消逝殆尽了。
她已经泣不成声:“囡囡啊,我们就不要再折腾,好好过日子行吗?文柏那么爱你,当年跟你爸和我说要娶你的时候,都承诺要好好照顾你,跟你过一辈子的。我们女人这一辈子不就只能跟着男人活了吗?你如果仳离了,另有谁会要你?如果被镇里人晓得,我们乔家也是要被人笑话的。你爸最好面子了,你嫂子生了四个娃都没生出个儿子,你爸已经气得让你哥跟她仳离了……要么仳离,要么同意你哥找内里的女人生个儿子返来……”
“咬咬牙,没有甚么忍不下去的。囡囡听话点,不要再惹你爸爸活力了,他的脾气你清楚,说到做到,你如果再提仳离的事情,他但是真的会去打断你的腿的。”
“丁文柏为甚么要出轨?还不是你没有才气拴住男人!如果你听话循分些,早点给丁家生个儿子,他会去找内里的女人吗?说到底还是你没用!乔静,你给我听好了,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说要仳离的话,我立马坐车畴昔丁家打断你的腿!”
忍忍忍,忍到刘凤兰和丁大伟老死?
我也懒得跟她多做解释,拿着东西回了房间,门还没关上就听到刘凤兰透露赋性的咬牙谩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