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吃完饭,他说有事就回公司了。”
回到丁家差未几十一点了,我没带钥匙,按了门铃,好久刘凤兰才骂骂咧咧地翻开了门。
“妈,如果我已经忍不下去了呢?”
忍了那么久的委曲,再也忍不下去,哽咽地说:“妈,我要跟丁文柏仳离。”
一张假面具戴的稳稳的丁文柏肯吗?
对于我来讲,底子就不如那十万块彩礼首要。
“这……这都是真的?但是囡囡,仳离这事如果让你爷爷奶奶晓得了,但是受不了的……”
我心中一片冰冷,哀思地笑了:“妈,我晓得了,我不会再提了。”
她语气不善地诘责着我。
为了面子,他一点都不在乎丁家人是如何对我的,敢仳离就打断我的腿,天底下有这类狠心的亲爹吗?
刘凤兰没再诘问,看着我的目光却带着猜疑。
父亲说完,就无情地挂断了电话,只留下一串忙音。
“我如果丁文柏,别说仳离,早就一张纸休了你!丁家留你到现在都是看在我乔栋梁的面子上!你如果再敢作妖闹仳离,不消他们丁家脱手,我先去把你的两条腿打断,再用铁链套在你脖子上,把你栓死在丁家里头!”
“妈,我没开打趣。他们丁家一家人都在欺负我!刘凤兰每天对我非打即骂,我跟丁文柏一年都没同床几次,她就逼着我生孩子,看大夫,吃各种乱七八糟的药。另有我那公公丁大伟,前几天他都爬到我床上对我脱手动脚!妈……我实在忍不下去了,丁大伟亲口承认的,丁文柏早就出轨,在内里有女人了……我在丁家,活得比牲口还不如。”
这就是我的父亲。
妈踌躇了一会,才吞吞吐吐地说道:“是如许的……囡囡啊,你爸想费钱在外头给你哥买个女人生儿子,不敷钱,你能不能汇一万块返来?”
我拿动手机呆坐在床边,心中的苦涩讽刺难以言喻。
忍忍忍,忍到刘凤兰和丁大伟老死?
不过一个白日的时候,早上一副好言好语慈悲的模样就像消逝殆尽了。
听到妈妈暖和的声音,我的鼻子忍不住一酸。
“丁文柏打电话让他朋友送我返来的。”
“妈……我也是不想让爷爷奶奶晓得才忍到现在的……”
她已经泣不成声:“囡囡啊,我们就不要再折腾,好好过日子行吗?文柏那么爱你,当年跟你爸和我说要娶你的时候,都承诺要好好照顾你,跟你过一辈子的。我们女人这一辈子不就只能跟着男人活了吗?你如果仳离了,另有谁会要你?如果被镇里人晓得,我们乔家也是要被人笑话的。你爸最好面子了,你嫂子生了四个娃都没生出个儿子,你爸已经气得让你哥跟她仳离了……要么仳离,要么同意你哥找内里的女人生个儿子返来……”
没一会儿,手机响了起来,我妈把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囡囡啊……仳离?乔静你敢离一个尝尝!”
“喂,囡囡啊?如何那么晚了打电话返来?有甚么要紧的事情吗?”
不耐烦地锁上了房门后,我才跑到床边,把藏起来的手机拿了出来。
父亲凶恶的语气,如同八岁那年拿着藤条抽得我满地打滚,一边打一边骂我是赔钱货。
我也懒得跟她多做解释,拿着东西回了房间,门还没关上就听到刘凤兰透露赋性的咬牙谩骂。
“乔静你如何回事?为甚么一小我返来了?我儿子呢?”
没了双腿,我还如何逃离丁家这个魔窟?
轮到我当家做主?
嘴上说着爱我,却把我单独一人丢在泊车场,丁文柏是甚么个心机我猜不着,也不想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