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就放心吧!除非碰到林聪哥哥那样的,不然我必定不会喜好的。”柳玉琴笑嘻嘻的一低头,哈腰从河里往脖子上撩起一捧水。
和韩孀妇一样,柳玉琴的两腿之间也是光秃秃的,如同麻将牌里的白板一样。在林聪的这个位置仅能看到一点点缝。
“有点疼。”林聪趴在地上。两腿之间的家伙受这三个女人的刺激,此时又大又硬,因为充.血,此时肿胀的有些疼。林聪不得不略微倾斜一点身子,好给这家伙腾出一点点自在的空间。
“哎呀,小男孩打打斗不怕的,越打越健壮嘛!”林聪的爸爸非常不觉得然。
“呦,还小啊!”此时淑秀朝韩孀妇身边走了两步,小声的说道:“你没听人家说,老田家的老丫头,不是和玉琴一个年级的嘛,传闻都打过两次胎了。”说完嘴一撇。
站在韩孀妇中间的,是她的女儿柳玉琴,此时手里正拿着毛巾,在给韩孀妇擦着后背。毛巾颠末肋骨的时候,就仿佛是在搓衣板上洗衣服一样。
夏季没有蔬菜和肉。而夏季农闲又是男女相亲的季候。新姑爷上门,在没有肉菜的环境下,那小鸡炖蘑菇便成了接待新姑爷的招牌菜。
“洗完澡就是舒畅。”林聪洗好后,一身轻松的回到家。
但是韩孀妇个子高,将近一米七的身高,配上这肥胖的身子,岔开两腿站着,就真的如同鲁迅笔下所描述的,如同细脚伶仃的圆规。
林聪将何琳扶到本身家里歇息下。林聪给何琳倒了杯水。
“当然真的,不然她为啥退学?瞒不住了。不退学咋整?”淑秀扭着头对身后的韩孀妇说道。
林聪搬过一个板凳坐在何琳劈面,何琳坐在炕边。林聪托起何琳的一只脚,向外边扭了几下。
“别问这些,我女儿才多大。”韩孀妇转过身,拿起毛巾给柳玉琴也插起了后背。
“还不怕的,你看看把人家孩子都打成甚么样了?鼻口淌血的。此次医药费又得很多钱。”母亲的脸一扭,气的不看林聪父亲。
“哎呦,姐,你也老迈不小了,还是这么不谨慎?”林聪一手接过何琳手里装满蘑菇的筐,一手扶着何琳的胳膊问道。
“可别提了,采了一筐的蘑菇,一不留意,还把脚给崴了。”何琳的胳膊夹着林聪的手,一步一颠,胸前的两块肉不住的摇摆,撞击林聪的手臂。而林聪谨慎肝同时也被撞的“扑通扑通”的。
林聪拎着衣服刚走出院子,就见远处一个女子在一瘸一拐的从山上走了下来。
“没事,就拿姐的脚尝尝。弄好了,我就不去卫生所花那冤枉钱了。”
“真的?”韩孀妇将手里的毛巾递给柳玉琴,抓起淑秀的手里的毛巾,一搬淑秀的身子,给淑秀擦起后背来。
都说韩孀妇是白.虎,村里人都说她老公是她给克死的。果不其然,韩孀妇的两腿之间光溜溜的,一根毛都没有。
喊林聪是同村的何琳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