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品红把孙富有带到门首,悄悄掀起门帘进屋。孙富有一眼看去,只见陈列高雅的屋子里,朝外摆着一张紫檀条几,正中放着一支铜的香炉,清咽环绕,两边各摆放着一只瓷瓶,别离插着一束红芍药。条几当中墙壁上挂了一幅山川画,两旁写着两句古诗:明月松间照,净水石上流。进门左边有放有方桌,圆形打扮台上点了两只花烛。右边是一张架子床,床上挂着红帐子。再细心打量着一品红,只见她面如桃花,眉似柳叶,满眼求我,一嘴白贝,口红像樱桃,黑发好似云堆。身穿一套无袖荷花旗袍,脚穿玄色高跟皮鞋。孙富有伸手去一品红白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。
薛老板亲身扑灭烟烟灯服侍孙繁华抽烟,随后本身也躺下,陪在一旁吸水烟。孙强大深吸几口,就闭上双眼享用那无穷无尽的欢愉,他顿时感觉本身在云里雾里飘。
一品红把他推到在床沿上坐下说:“不要急,让我洗漱一下就来陪你。”
一品红端了一碗茶进屋来,她来到床钱递给一个小纸包给孙富有说:“三少爷,把这个服下。”
女童装了一个长方盘,内里放有一只象牙杆银饰雕花的烟枪、烟灯、小剪刀、小银勺、镊子、毛刷、洋火等。
沈妈妈叫一个丫环去拿纸笔来,她写了八个名字:醉娇红、玉清闲、冠群芳、醉西施、一品红、白如玉、喜春红、霓裳红。
次日中午,孙强大一溜烟儿进了‘清闲福’烟馆,老板薛战奎亲身下楼驱逐。两人去客堂坐定,仆童送了两碗香茶,薛老板在孙繁华面前狠狠的吹嘘了一番‘福寿膏’的美好之处。两人喝了半个时候的茶后,薛老板带他到各个房去转转看。只见斜躺在烟榻上过瘾的都是有钱的老爷、少爷、太太、蜜斯,瞥见他们那种是飘飘欲仙的模样。孙强大也心动了,想立即常常尝试尝试。孙强大不晓得那些人都是找来的托儿。
晚餐时分,沈妈妈安排厨子弄了七个碟八个碗,一桌香喷喷的甘旨好菜端上桌来,十小我围坐一桌,夹菜的夹菜,喂肉的喂肉,请酒的请酒,弄的两兄弟真是天子一样。有事一阵阵嬉笑喧闹过后,才结束用膳。
实在这都是沈妈妈特别交代的,她要女人们通过这些体例,把两个好色的猎物紧紧的旁观者肉欲的笼子里。
被选中的两位女人,欢畅地鼓掌直跳。白如玉刚巧是唱《采菱曲》的那位女人;一品红就是弹琵琶的那位女人。然后两位女人伸手问兄弟俩要钱。兄弟俩为了绷面子,各自给女人二十块大洋。剩下的六个女人也闹着要伸手要钱,兄弟俩每人给两块大洋。一个女人不依不饶地说:“才二块呀!你这是打发秃老婆上花轿--乱来人”。不可至小言给也得给五块大洋才准他们走。兄弟俩每人又补了三块大洋才脱身而去。
八个女人这个摇手,阿谁摇肩的都求兄弟俩选本身。弄得孙繁华、孙富有一时没了主张。
八个女人都争着要陪,沈妈妈一时候也不好承诺,她转脸时对兄弟俩说:“干脆你俩本身选吧!”
孙富有起家接太小纸包问道:“这是甚么?”
一品红笑着答道:“销魂散”。
孙繁华猎奇地问:“沈妈妈,这些名字仿佛都是花名。”
一个女人俄然说:“大师都不要争了,干脆有他俩抓阄来决定,抓到谁谁就有福分陪他哥俩过夜。”此话一出,大师都同意这个别例。
孙富有早就传闻过‘销魂散’有奇效,心想:“机遇可贵,明天和美如天仙的女人共度良宵,做个欢愉神仙就是要有奇效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