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永学浑身一震,但是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胤祚接道:“常老,我此次前来乃是参议归并一事的,我只晓得我们此次谈不拢的话,常家能够要从大断根名了!”
“此中有十万两是我的!”胤祚淡然道,把常简雍接下来要说的话噎了归去。
四月二十一日,坊间讹传常简雍吃了官司,被判处斩监侯,一经常百万钱庄民气不稳,储户挤兑更甚,常简雍只好亲身露面以示本身无恙,但是保定、河间等地他就到不了了,常百万分号挤兑更剧。
此时的常百万钱庄已没有了昔日的恢弘,大厅以内一片狼籍,伴计们大家都是一脸颓唐神采,现在北京钱庄的银两已经被全数取空了,而那些亏空正用别处的储银顶着,不过这也只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的体例,纸里包不住火,如许下去,常百万钱庄迟早会关门的。
四月二旬日,常简雍被人状告买凶杀人,证据就是那几具他派去杀戚薇的尸身,主审本案的京兆尹被常简雍重金贿赂,鞠问了一天的案件就以证据不敷把常简雍开释了,但常百万一天当中惨遭挤兑丧失惨痛。
常简雍叹口气,咳嗽了好久后道:“永勤,你可晓得龙公子他要甚么吗?他要的可比你想的大很多啊。”
常简雍瞪了常永学一眼道:“想必这个丧门之人已将全数都奉告你了吧,没错,老朽是有二十余万现银,凭这些银子一定不能再东山复兴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咳咳咳……”常简雍怒极反笑,继而又被咳嗽打断,“那女人值得你为了她背弃全部常家?值得你连祖宗都不要了?”
这小半个月以来,他们常家钱庄遭到了连缀不竭的挤兑,官府也一向在找常家的费事,常简雍固然竭力支撑,却也总有独力难支之感。
常永学脸上惭愧之情一闪而过,继而果断道:“叔父,永学今后今后就是龙公子的人了,永学劝你也不要苦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