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部侍郎阿克顿道不假思考的道:“天然是记录进银三千两,存银一千五百两,缴银一千五百两。”陈廷敬等人微微点头,表示同意。
接下来,胤祚又开端讲授“复式记账法”来。为了便利世人了解,胤祚先举了个例子,因而他道:“假定山东巡抚收到户部拨付的白银三千两,此中一半用于赈灾,普通存留备用,敢问诸位,山东巡抚的账房该如何记录这一笔账目?”
看来大清的官员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食古不化嘛,胤祚想到。
“六阿哥,时不我待,皇上催得急我们也就抓紧公事吧,只是这复式记账是您初创,我等固然也能仿照些许,缺也难窥其门径,不如六阿哥先为我们讲授一番,我们再好参议如何推行。”陈廷敬道。
胤祚要了间楼上的包间,把陈廷敬三人请了上去,等三人消逝在楼梯的拐角以后,大厅中顿时发作出了狠恶的会商。
“甚么?这么大的官也来这福满楼用饭吗?”
“是谁我不晓得,但是从官服上来看,那三人但是有一个正一品大员两个二品呢。”
户部尚书亲身就教,顿时让胤祚的虚荣心获得了极大地满足,要晓得这但是想到于后代财务部长的大官啊。
“六阿哥您说西洋蛮夷们都用这类数字吗?”陈廷敬问道。
陈廷敬也看到了帘子前面有些人影,却也不觉得意,向胤祚问道:“敢问六阿哥,遵循您的复式记账法,这账目该当如何记法?”
“六阿哥,您看着天气已快中午末刻了,我们不如先出去吃午餐吧。”胤祚刚想推让,陈廷敬就堵住了他的话。
大清国此时恰是一片乱世气象,固然对葡萄牙、西班牙、英吉利、法兰西、沙俄等国度使团多有打仗,但是举国高低无不以为西洋人不过是一群不平礼教的蛮夷,要说他们有甚么可取之处更是笑话。
但是听到胤祚对西洋人的嘉奖陈廷敬等人不但没有辩驳,反而堕入了深思。
胤祚也回了一礼道:“不敢,不敢,胤祚才疏学浅,推行复式记账一事,还要仰仗各位前辈多多帮衬啊。”
……
陈廷敬一听胤祚这么说天然也是笑着谦善几句,毕竟花花肩舆世人抬,你捧我一句,我捧你一句的事情他在后代见多了,多说几句好话也掉不了几块肉。
胤祚笑笑道:“不错,遵循龙门账‘进缴存该’的记账法则,确该如此,但是记账标记利用四种不显得费事吗?并且如许仅仅记录了银两的流向,对于银两的用处又该如何表现呢?一笔还好,如果一天中产生很多笔此类事项,账目就会显得烦复不清,也就为贪腐缔造了能够。”
阿克顿立即起家朝胤祚施了一礼道:“六阿哥微臣不知复式记账法的各种奇妙之处,昨日早朝对您言语多加冲犯,还请六阿哥恕罪。”
胤祚清算了下思路道:“不如我们先从阿拉伯数字讲起。”说着在纸上写下了从零到九十个阿拉伯数字,又讲授了阿拉伯数字的来源和用阿拉伯数字记账的好处。
陈廷敬等人遵循胤祚的说法,本身一试,果然如同胤祚说的一样,顿时大喜过望。
陈廷敬等人悄悄点头,此事帘子内里已经站了很多的官吏,此中很多都是二三品的官员,他们都是户部的官吏,常日里对龙门账非常熟谙,乍一听到有人说龙门账的各种弊端,天然忍不住偷听,这一听就移不开耳朵了。
“对呀,这些大官甚么世面没见过啊?”
出了户部衙门,世人分上马车,半晌后就到了福满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