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熙二十七年,兵部发山西军饷短七千三百五十四两,粮草短五千七百八十石。”
听胤祚这么说,大阿哥也就回过了头去。
索额图听胤祚说的也是迷含混糊,但是他却听懂了胤祚话中相称首要的一个词“查处贪腐”,索额图毕竟人老成精,又在庙堂之上摸爬滚打多年,一听胤祚这话头就感遭到了一股伤害的气味。
“康熙二十七年,兵部发山西军饷短八千六百一十两,粮草短七千七百石。”
“嗻。”胤祚深深呼吸,目光一扫,索额图有些心虚的看着他,阿尔吉善一脸不解之色。
“是不是戏言你一会就晓得了。”胤祚说完朝康熙拱手道:“皇上,请准予儿臣派人将折子抬上来。”
而胤祚的折子几近就是照抄后代的《管帐学道理》这本书,但因篇幅有限是以非常简明,有些处所乃至有些晦涩,康熙读到不懂之处,垂垂的皱起眉头。好久以后才放下折子,沉声道:“胤祚啊,把这个新的记账体例讲给大臣们听听,议一议。”
阿尔吉善一看圣上起火,吓得不知错所,嗫嚅着说不出话来。
对着身后的大臣做了个手势,顿时就有一个大臣站了出来,道:“禀皇上,微臣以为六阿哥所创之法非常新奇,但是恐怕难以推行,并且就算勉强推行结果也难达到六阿哥所言那般。”接下来那大臣洋洋洒洒阐发一通,列举了很多倒霉于复式记账推行的启事。
陈廷敬道声“嗻”,从行列中出来,把摆布侍郎叫出来,又找了几个小寺人帮手,就在乾清门前把箱子中的折子一本本拿出来,当着百官的面查对起来。
“哦?”康熙打量了胤祚半晌,道:“那你就讲讲吧。”
“郎中大人先别焦急解释啊,我这另有几本,等我念完了,你在一起解释吧。”胤祚说完,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本折子,朗声道:“康熙二十六年,兵部发往山西军饷短六千八百两,粮草缺四千五百石。”
胤祚淡淡道:“看来阿尔吉善大人对本阿哥的体例很有思疑,刚巧的是,本阿哥手上有一个现成的例子能够证明复式记账法的上风。”
“大人放心,本阿哥的下一个例子绝对实在,并且这例子的仆人公您也熟谙!”胤祚挂着嘲笑,双野当中透着寒意。
阿尔吉善面如土色,被吓得一下就跪在了地上,哀嚎道:“皇上……臣冤枉啊,那满是六阿哥的一面之词,求圣上明察啊。”
众大臣的目光全都投到了阿谁箱子上,从内里来看,这是个四四方方的箱子,包着铁皮铁钉,看上去毫不起眼,也搞不清楚胤祚葫芦里买的是甚么药。
“本阿哥的下一个例子,就是你!阿尔吉善大人!”胤祚指着阿尔吉善冷声道。
康熙是个非常隔明博学的帝王,他一眼就看出这类‘复式记账法’的妙处,是以也没有过量在乎胤祚用词的粗鄙。
胤祚此时倒是乐的安逸,看着翻看折子的陈廷敬,脑中想到了后代他当审计员的经历。
“六阿哥,敢问又是您的那些编造的例子吗?恕臣直言,您在朝堂之上用编造的例子岂不显得太儿戏了一点?”阿尔吉善嘲笑道。
胤祚望了那人一眼,模糊感觉眼熟,想了半晌才想起来,此人是户部左侍郎阿克顿,他还和他一起在聚仙楼吃过饭,不愧同为户部官员,列举的来由针针见血,让人很难辩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