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张牌发下,胤祚感觉本身稳操胜券,因而又加注了三十两,彩裳撑不住了,挑选弃牌,而阿依慕和铁云都挑选跟注。
而铁云收到这一张牌后,看了看,叹口气道:“我输了。”
经此一局,三女把********的弄法也都根基把握了,因而胤祚叫人又又端上了几百散碎银两作为筹马。
“没错,但是我的纸牌并不是给那些下九流的人玩的。”胤祚悄悄抿了口茶笑道,“我的纸牌是给那些八旗后辈、大族公子们玩的,赌坊也不开设在那些犄角旮旯,就开在倡寮里,开在那些公子哥们最喜好去的倡寮,让女人们教他们。”
铁云想了想道:“兴趣倒也平平,勉强算是高于骰子,但是低于牌九麻将。”
“如此就好,赌坊一事就多靠你了,毕竟现在盯着我的人还很多呢。”
“哦?部属愿闻其详。”铁云眼睛一亮,倒不是她见钱眼开,只是她接办了义威帮以后才发明,保持一个帮派的平常开消所需甚巨,更别说要有所生长了,如果没有贝勒府的财务支撑,她的义威帮恐怕早就闭幕了。
胤祚考虑半晌道:“镖局行当无益可图,你先让铁凝去做义威镖局的总镖头,先接一些隆昌通钱庄的活计,今后等银行建立了,镖局天然也会随之强大。不过,这商家们的贡献确是不能再收了。”
此时,小吴子走到了大厅的门口,打个千道:“贝勒爷,兵部郎中阿尔吉善大人求见。”
“晓得了,让他出去吧。”胤祚心道费事公然找上门来了。让铁云退下,清算了下穿着,凝神以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