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天谢地,小默里终究退烧了。
明天将小默里葬在了他最喜好的树下,梅哭的很悲伤,我不晓得该如何安抚她。
再往前是一间画室,画室位于屋子的最南端,午后的阳光恰好能从南侧的窗户照出去。画室里比较混乱,地上倒着很多颜料瓶,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滩干枯的彩斑。四周的墙上挂着很多画,全都是肖像画,这些画画得栩栩如生,连最纤细的神采都被描画出来,画像里的人物仿佛正隔着一层颜料与他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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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绸上面是一幅色采亮丽的油画,那是一副夕照傍晚图,画里瑰丽的夕照挨着海平线缓缓下沉,麦金色的余晖沿着海面铺陈开,如同缓缓转动的蜂蜜。一座海岛亘在夕照余晖中,海岛的形状非常特别,像一只指尖锋利的爪子,又有点像只要四片裂片的枫叶。海岛上植被葱葱,最外层的一圈被波浪荡成红色的沙岸,一头黑龙正展翼回旋在海岛上空,仿佛要从油画中飞出来。
路越看他说的情真意切,一想归副本身要出去也得粉碎封阵镜,就承诺下来。
路越深吸了一口气,做足了心机筹办,才敢跨进储物室内。尸身摆列得很紧密,路越要进到内里就得从这些尸身中挤畴昔,幸亏这些尸身都已经干化了,如果新奇的,他很有能够会直接当场崩溃。即便如此,与尸身打仗的感受还是很不好,路越只能尽量抬高身材,从尸身脚下钻畴昔。
没想到副本竟然不按套路出牌,路越愁闷地啧了一声,转头又想到了长走廊上的落地窗,那扇落地窗连着后花圃,说不定能从那出去。
我去这要如何打?对方是实体还是虚影?如果实体能够还好办些,如果虚影他身上可没带黄符啊。
12月22日
路越仍不敢放松,可骇片里最常用的吓人手腕就是二次惊吓,导演等的就是观众受刺激后松弛的这一刻,他才不会粗心。他又等了一会儿,肯定那东西真的走了以后,他才放心肠松了一口气。
路越暗自光荣,幸亏这个谜题还算简朴,不然他会因为解不出谜题而憋死。
2月27日
至于重生邪术,多少可骇片用血的经验奉告我们人死不能复活,活过来的那东西鬼晓得是甚么玩意,路越底子不筹算信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