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?”秦姨娘一听这话,顿时难掩欣喜:“此话千真万确?”
那失手突破了茶盏的婢子如蒙恩赦,从速退了出去。
说到这,董可淑抿起唇,像是做了甚么决定似的,声音果断道:“现在吕大人设席让可菡认亲,董府我们皆去,独独落下淑娘,可菡委实不忍……何况,众口悠悠,淑娘同是父亲的女儿,菡娘怕……”
冲动的声音从远到近,秦姨娘只感觉本身被这孔殷的声音给催的差点忍不住掀桌发怒。
听出他语气中的踌躇不定,董可菡眼底闪过一道嘲笑。
取过一边搁置在桌案之上的铜镜,秦姨娘对着镜子自照,语气烦躁地问道:“嬷嬷有甚么事?”
目睹投映在铜镜之上的面庞上没了前些日子瘙痒而落下的疤痕,秦姨娘内心的火气总算消减很多。
恰是这话!
秦姨娘面上笑容深深:“这但是难能宝贵的机遇,只怕那吕大人见了我们淑娘,还指不定要谁当干孙女呢!”
只是,她不惊骇被对方看破,也不惊骇会曝露,却有些无法地发明本身按捺不住镇静的情感和上扬的嘴角。
“淑娘但是你的庶妹,你肯定真的要带她去吕府之宴吗?”说这句话的时候,董振特别侧重地点名了‘庶’字上。
董振神采暖和地拍了拍董可菡的头:“菡娘何来鲁莽一说,另有别的难事未曾?”
见她面上带着不附和,让董可菡忍俊不由地笑出声来,看来这丫头因为刚才书房之事,已经健忘了之前风晴与她说的事了。
必然是阿谁贱丫头做的!
他的语气当中,没有肝火,却有一丝切磋,令董可菡不由警戒起来。
“千真万确,老奴听的真逼真切的!”
只见她眼神果断,眼底泛着纯澈波粼,“即便淑娘与我不是同胞姊妹,但也是父亲的女儿啊……昔日,经常听姨娘念起淑娘甚是驰念父亲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