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当然。”燕玄羽盯着燕流风看了一眼,眼里闪过一缕不甘心,招牌笑容却更显暖和,“皇兄,好久不见,近四年了。可知臣弟找你都快找疯了。”
揉了揉额际,想出去逛逛,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永福宫门外。
北棠傲在她身边蹲了下来,“晓得朕为甚么这么快就宠幸你吗?”
凌晨的氛围格外沁凉,雀儿在枝头孜孜不倦地嬉耍,大地披着一层薄薄的纱雾,阳光穿透雾气,一缕缕地洒满了庭园。
“是……”玉琉璃有气有力地呈个八字形躺在地上,裸着身连衣衫都有力穿。
雾非雾,叹你几分苦衷最难懂
燕流风眼神阴鸷地扫了眼在场的玉琉璃,仿佛嫌她丢脸,“你来做甚么?”
玉琉璃痛苦地捂着被踹的肚子,面色惨白惶恐,神采已申明‘用’过她身躯的男人无数。
北棠傲心喜,“鸿儿是在妒忌?如果鸿儿在乎,朕能够将她们都遣走。”
“北齐天子视为兄为知己,又如何会嫌费事呢?”燕流风嘲笑着道。
“是。”宫婢恭敬地带走了玉琉璃。
我欲问花那边去,六合无语尽随风
大殿中舞姬上场,又开端了轻歌曼舞。
“鸿儿,你的意义呢?”北棠傲扣问上官惊鸿。
燕流风见此,夺目的眸光里飘过对劲。又看向上官惊鸿,面色清冷无波,仿佛另有点心不在焉,估计是技不如人,嫌丢人想跑?
“燕三皇子与燕太子真是‘兄弟情深’。”北棠傲唇角勾起一缕讽刺。
委宛赛过黄莺出谷的歌喉唱着在场人从未听过的哀伤歌曲,歌如画,琴如丝,意境忧丝深深,令闻者哀伤悸动,迷醉难自拔。
所谓伸手不打笑容人,北棠傲不便利发镖,“朕说欢迎,也不过是今晨才派人送出的手札。”
上官惊鸿眉宇挑了挑,本来燕鸿是被燕流风掳走的,还那么恨她,是向她复仇来了。
花非花,笑我痴情鹄立在风中
北棠傲密意地凝睇中间的才子,“鸿儿,你放心,朕的心中,永久只要你一小我。朕将那些暖床的女人都安排在同一个处所,取名甘露殿,也不过表白,朕对她们无情义,她们不过是朕一时宣泄的玩物。唯有你……”
雾非雾,为何老是缠绵缠绵在梦中
“也是,燕太子送给朕的玉琉璃昨儿操琴,与鸿儿比之,的确是连提鞋都不配。”北棠傲霸气如山的目光一向盯着上官惊鸿,“唯有朕的将来皇后,才是人间独一无二的才女。”
这是一种干净的琴声,就像品读着祁云,一个永久冷静支出着,羡慕着,沉默着,温润如玉的绝世男人。
“贱货!”北棠傲对着玉琉璃又是重踹一脚,“敢在朕面前扯谎,你是要朕派人去查你究竟被多少男人睡过?”
……
“我恰好路过,听到有人操琴,就忍不住出去……”玉琉璃仓猝说,“我这说走。”
“不是的,除了燕流风曾强奸了我,您是妾身的第二个男人……”
节拍激昂的琴声高氵朝过后,轻旋回袅,泛动缓然,玉琉璃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符。
她已经走出了一步,他却逃了。
有只雀儿还欢乐地夸耀听到了北棠傲与玉琉璃在房里的对话。
“皇上,妾身是被迫的……”玉琉璃像一条狗般爬了过来,抱住北棠傲的腿,“当日妾身被骧王祁煜所休弃,是燕流风杀了我的侍婢绿袖,劫走了我。”
飘飘洒洒于半空,零寥落落我心中
“为兄住在北齐皇宫住得好好的,还想多待几日。”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,她是上官燕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