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琉璃痛苦地捂着被踹的肚子,面色惨白惶恐,神采已申明‘用’过她身躯的男人无数。
似花非花惹人怜,丝丝情根深深种
上官惊鸿分歧他啰嗦,“我先走了。”也不待他批准,离席而去,只余背面一票痴迷的目光。
雾非雾,叹你几分苦衷最难懂
飘飘洒洒于半空,零寥落落我心中
“琉璃舞技平平,自问不敢与惊鸿郡主相提并论。”玉琉璃温婉地说,“但琉璃也有所长,世人从未听闻惊鸿郡主操琴,想必不精于此道。愿为天子陛下献琴一曲。”
另有大臣说,“皇上之前提将来皇后的‘凤舞九天’乃是一绝,臣等真想一饱眼福。”
雾非雾,为何老是缠绵缠绵在梦中
花非花,如果花何不为我留芳踪
“何必急着走呢。”一道暖和的男性嗓音从院门口传来,一袭白衣的燕玄羽摇着折扇走出院内,目光深深地瞧着房内的上官惊鸿,眸光里盈满了思念之情。
“也是,燕太子送给朕的玉琉璃昨儿操琴,与鸿儿比之,的确是连提鞋都不配。”北棠傲霸气如山的目光一向盯着上官惊鸿,“唯有朕的将来皇后,才是人间独一无二的才女。”
“不是。”北棠傲密意地瞥了上官惊鸿一眼,“众所周知,朕心中只要鸿儿,为了她,朕多年来不立后妃,后宫里也不过戋戋几十名侍寝女子。如果留下玉女人,朕也不想例外给名份。”
“燕三皇子与燕太子真是‘兄弟情深’。”北棠傲唇角勾起一缕讽刺。
“妾身虽非顶美,皇上还是看得入眼吧……”
“是找不到为兄,吃不下,睡不着吧。”燕流风一样狠盯着燕玄羽,阴柔的眼瞳里盈着难掩的恨意。
燕流风也说,“本日可贵纵情,本太子也想看看惊鸿郡主的舞。”
又有大臣公开表示,“是啊,两位绝色美人都属皇上,臣等羡煞。”
委宛赛过黄莺出谷的歌喉唱着在场人从未听过的哀伤歌曲,歌如画,琴如丝,意境忧丝深深,令闻者哀伤悸动,迷醉难自拔。
燕流风眼神阴鸷地扫了眼在场的玉琉璃,仿佛嫌她丢脸,“你来做甚么?”
北棠傲忍着再次踹开她的打动,“他劫你做甚么?”
“是啊,”上官惊鸿也颇感不测埠挑了挑眉,“她消逝了几个月,我没有决计派人找。想不到会跟西靖国太子一起呈现。”
北棠傲是见过上官燕鸿的,侧首瞧了眼惊鸿,“鸿儿,这不是你同父异母的七妹么?”
燕玄羽仍然笑容满面,无一丝不安闲,“既然皇兄有此雅兴,臣弟就陪着皇兄在此暂住。”
“哼!两条丧家之犬来给朕舔鞋罢了。”北棠傲气势凛然,目空统统,不屑地一甩袖摆分开。
上官惊鸿昨夜睡得浅,今晨便夙起,几只雀儿都在群情昨儿个后半夜,甘露殿的玉琉璃几近被北棠傲玩弄得残废。
“皇上,”燕流风朝北棠傲拱手一揖,“此次本太子前来北齐,给皇上带了件礼品,还望皇上笑纳。”
“说是天簌,都抵不上鸿儿一曲琴歌相融。”北棠傲率先出声赞叹。
这是一种干净的琴声,就像品读着祁云,一个永久冷静支出着,羡慕着,沉默着,温润如玉的绝世男人。
年年事岁花类似,今昔又见似旧容
整了整神采,他免强从上官惊鸿身上移开目光,笑说,“昨晚玉女人服侍了北齐天子一宿,劳心劳力,身子不适,不算路过,应当是颠末。北齐天子应当体恤美人,陪着玉女人前去太病院拿药吧?”
上官惊鸿眉宇闪过不悦,“汝南郡王府的人跟我没干系。对那票女人,我已经仁至义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