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……”说话的是凤舞,凤舞有点不忍心,“燕三皇子的伤势真的很重……并且燕三皇子连伤口都不措置就前来向您提亲,可见一番热诚……”
青凤与凤舞双双拔剑,“获咎了!”
她只是一副安静无波的态度,祁煜却感遭到了威胁,仿佛若不走,就真不能满身而退。她不过是一个深闺令媛,为何会有让连他都感觉伤害的压迫感?
少倾,祁煜一挥手,“本王走。并不是怕你,而是本王心知你被赐婚,被迫嫁予本王为妾,心中有火,本王不跟你计算。”大步迈出,祁煜举头阔步而去,背影是既崇高,又傲岸。
“‘七’蜜斯……”灰影困难地支撑住燕玄羽,本身单膝跪地,“我家少主已失血过量,此时冒然挪动,恐会减轻伤势,怕会有性命之忧,请‘七’蜜斯看在来者是客,看在我家公子对您有情……”
“甚么?”祁煜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我家主子也下了逐客令。”青龙不为所动地说,“你再不带贵少主走,迟误贵少主治伤不说,如果真动起手,只怕对贵少主更倒霉,请中间三思。”
“挺好,”祁煜冷峻的冰山脸闪现一丝松动,“‘燕’鸿,身为本王将要过门的侍妾,本王赏识你方才的做法。本王之前还觉得你成心于燕玄羽,现在看来,能俘获你心的,也只要本王。”
“王爷的意义是?”
“老奴愚笨,”刘公公笑开,沾着脂粉气的老脸尽是奉承,“老奴如何忘了这事呢。老奴也感觉上官‘七’蜜斯既然说了不拒婚,便不会拒。以她的脾气,肯嫁给骧王您,必是心中爱好。但她又傲气难驯,老奴感觉,她再冷傲,也终归是名妙龄女子,必然是害臊,不肯直言承认有情于您。”
“你这话不是对燕玄羽与其部属说的?也包含本王?”祁煜有些不测,不测生恼到黑了脸。
“部属只感觉‘燕鸿’郡……上官燕鸿真不是浅显的无情。”
刘公公擦了擦额上的盗汗,松一口气地从速跟在祁煜身后遁走。
刘公公上了府外等待的马车,临上马车前又回顾瞧了祁煜。暗忖:骧王乃当今皇子中最超卓的一个,不管边幅还是身份,都是人中俊彦,可燕玄羽身份表面无一输于他,在上官‘燕’鸿面前尚且遭此对待,恐怕骧王在世人眼中再高贵,在上官‘燕’鸿眼里也不过是个屁。这点,做为在宫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狐狸,刘公公天然不会说出来。
上官惊鸿回身走向后院,青龙、凤舞收剑回鞘,跟在她身后。
“有弊端。”上官惊鸿眼里闪过一抹鄙弃。
上官惊鸿眸光微微闪了闪,纤细到让人没法发觉,“我都说了我不欢迎他。不待见的人,天然是给我滚蛋!”
“感觉上官‘燕’鸿有何特别?”
“何况如何?”刘公公等着听。
“那咱家就预祝您与上官‘七’蜜斯百年好合,恩爱情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