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煜不睬会她的话,眼里蓄起一丝隐怒,“你非要本王点破你的身份吗?”
上官惊鸿闪了闪神,在夏至的护送下朝汝南郡王府的方向而去。
淡扫娥眉,眼波流转,纤腰款款,她就如同踏月而来的仙子,不与凡俗为伍,花的娇妍难与她媲美半分。
祁煜说,“若你同意,骧王正妃的位置能够给……”
祁煜执笔沾了墨,行动气势豪放,笔尖龙飞凤舞地游走于宣纸之上。
祁煜身上的热汗滴在苏盈月的裸身上,炽欲的眼瞳闪过一刹时的迷离,恍然间竟将身下的女子当作了假的上官燕鸿。
步入小亭,上官惊鸿见一青衣男人安然地坐在轮椅上,座椅是那种高雅袒护了豪华的风雅。
但是面对脸孔凶恶的数十名侍卫,没人敢与骧王做对,纷繁让道。
“看出来了。”上官惊鸿点头,“前次诗会上公子有副画了梅花的画,这套餐具上的图样,每个碗碟便是一梅剪影,拼起来,就是公子的梅花图。”
苏盈月隐去心机,温婉地说,“月儿哪敢生王爷的气,王爷来看月儿,月儿欢畅都来不及。”
“想要本王这条命,本王早说了她还嫩着点。”祁煜满脸傲然,如有所思,“假上官燕鸿能为祁云一掷万金,昨夜又与他把酒言欢,现下竟然又次前去‘枫桥夜泊’,本王不管假燕鸿对祁云是心胸异思,还是要布控杀本王,她都不过是本王的瓮中之鳖。”
这一幕让上官惊鸿想起七岁那年,在宫里见到已经十八岁的祁煜,她当时也是这么高兴地叫着煜哥哥,却也是这般被他无情地打得吐血。
“还觉得做王爷有多好,还不是连本身的王妃都没法挑选……”
“放肆也好过骧王的厚脸皮。这张桌子是本郡主花了钱在喝茶消耗,没记得请骧王入坐。”上官惊鸿轻无聊地小扣了敲桌面。
“都免了吧。”祁煜嗓音冷然,独自朝二楼大堂走,世人全数退下几步让道。
灰影心疼地望着自家主子,“少主,您还是回别苑歇息……”
苏盈月身躯一僵,“王爷可算晓得来看月儿了。我还觉得,王爷都忘了,骧王府里迎月居中,另有个月儿在等您。”
“有些冒牌货,不成太放肆。”祁煜被激愤,却寒着脸坐到上官惊鸿劈面,二人隔桌而坐。
祁云清然的视野落在上官惊鸿绝美的脸上,饮下几杯酒的她,面色微薰,娇颜白里透红,神情傲视狐媚无穷,有一种令人魂牵梦绕的性感妖娆。
即便只是这么一个浅显的行动,她举手投足倒是万种风情,在场的男人是看得如痴如醉,外头闹哄哄的,二楼大堂却连丁点儿声响都没有,就连正在用餐的门客也忘了用饭,兀自顾着瞧绝世美人。
“骧王台端,还不可礼!”祁煜身边的保护星魂一呼喝,所人全都跪下,齐呼,“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“那多谢祁公子了。”她也不是酒鬼,再好的酒,也得喝得有度。
青衣公子寂静,等着她持续说。
“不久。”青衣公子沉寂地望着她,一抬手,“上官女人请坐。”
女子口吐鲜血的从地上爬起来,“煜哥哥……鸿儿痛……”本来就脏得看不清脸的面孔沾了鲜血,更是乌七八糟。
“主子,您可真有魅力,”凤舞站在上官惊鸿身后,感慨地说,“您看,想前来一睹您芳容的人越来越多,别说堆栈里,外头都排了好几条街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祁煜还来不及怒,傻女子又从地上爬起来,趁祁煜与保护星魂不重视,一个飞身扑到祁煜身上,“煜哥哥,鸿儿痛痛!煜哥哥帮鸿儿呼呼……”抱祁煜还抱得非常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