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盛西仿佛底子没将她放在眼里,自从那青衣少女现身后,便将全数精力集合在防备那青衣少女身上,始终用后背对着谢贻香。现在听谢贻香起火,他忍不住嘲笑起来,说道:“刑捕房公然好大的气度,单凭这女子的几句话,便能够将我科罪了?”他这一开口,竟也是宏如金钟,声音震得世人耳中嗡嗡作响。
这一隔绝,那青衣少女脚步一动,如电光般闪到那秃顶老者身边,收起手中的油纸伞,合拢成一条短棍,径直往吴盛西脸上疾刺下去;模糊可见她那伞尖乌光闪动,当中自是埋没了锋刃。与此同时,她伸脚一勾,已将老者面前那张木桌踢到半空,在她头顶上高高飞起,倒是因为收起了油伞,以是踢起木桌给本身遮雨。
青衣少女嘲笑道:“此人名叫吴盛西,固然出身王谢,实则倒是个采花淫贼,接连在这江南一带犯下数十起罪过,我本日便要替他侵害过的这些女子讨个说法,替天行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