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干甚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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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几?”伸四根手指头给他。
“宋烈原?”她正找他之际,身后突传来门关上,并且落锁的声音,回身,看到阿谁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过来,那挑起的剑眉,乌黑的双眸,桀骜不驯的像团烈火,正腾跃着迫人的光芒。
凌晨,日光大盛,一片明朗之势。
洛殷还没有细心和两月不见的密切火伴打完号召,就被他反客为主了,起码得察看一下,在欧洲,小火伴过的如何,有没有出去打野食之类的,不过仓促一眼,即发明宋烈原的确守端方,她笑着遁藏他冒着胡渣的下巴戳本身,刚洗过澡,他头发还带着水滴,洛殷从床边把浴巾抽出来,挡住他的脑袋,混闹的揉,寒气开的猛,该吹干再出来的。
她真的照做了,纤纤细凉的手指拉下了他的裤腰,磨人的往下拽,宋烈原吸了一口气,松紧的带子刮到敏感的顶端,有些刺激的疼,还在慢行动的往下拉,一起受着折磨,终究跳了出来打到她的脸,那细细的瓷白的皮肤光滑的像牛奶,在驱逐着他。
避着左臂的伤,不能淋浴,先哄着在面盆里给他洗了头,再哄他去浴缸泡澡,之统统效哄,是因为一向在发脾气,诘责她说话不算话,上了楼,却不给他亲个够。沐浴的过程中,一向在向她索吻,弄的洛殷一身湿。
又有人绷不住的大笑,“岂止这个,连产后烦闷都会有男人得了。”
宋烈原心砰砰的狂跳着,怕本身还做了甚么事情,不成能就这么结束了,另有甚么记不起了,莫非他前面全程顾着爽,把她完整忘洁净了?
“......”艹,番茄酱。
“含住我。”宋烈原不客气的号令着,然后,被本身的这句话给酥麻了,重新皮到四肢百骸,因为洛殷会照做。
宋烈原悔怨的嘴唇都在颤抖,全部脸都白了,还不竭有盗汗的往外冒,颤音至极的。
觉得他要直接出去,她敏感的夹紧了腿,可半天过后,没等来那狠恶的行动,只听刺啦一声,从胸口到大腿,长裙拉链被一拉到底,拨虾似的把她扒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