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金刚握着酒囊的手突地愣住,摇了点头,又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还算她没有看错人,那你说说,小妖是甚么样的人啊?”
火炉内里的火已经熄了,余碳上面蹲着一只陈旧的铁壶,正煮着茶。蒲金刚躺在门外的一张摇椅上面,落拓地摇着葵扇。那张摇椅上天然没有了皋比,也不是铺过皋比的那张香檀木的摇椅,而是一张残破到断了一条腿,劈了一条扶手,又被虫蛀了无数个小洞的破摇椅。
张君宝伸手去接酒囊,却见蒲金刚倏忽一回击,又将酒囊收了返来,自饮自乐地说道:“消愁的酒不饮也罢,这世上的事情,向来都是用人朝前,不消人朝后。你没瞧见这山谷么?不也是走的干清干净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