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是在安诺仰着头逢迎着他的吻的时候,一刹时涌上来的就是欣喜。
“等等。”
言肆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声音嘶哑,“不疼了?”
沙发上的女人斜躺着,姿式不太美妙,但是又带着吸惹人的慵懒,眼皮有气有力的耷拉着,白净的脸上有些笑容,看到大夫来了以后,皱了皱眉。
实在对于安诺来讲,这点小伤不算甚么事,只是这几年来,她几近没有受过伤,连磕磕碰碰都很少,天然对如许的痛感就有些敏感了。
两小我呼吸融会,气味都有些炽热,他声音嘶哑的叫着她,带着一股情欲。
大夫:“……”
等大夫按下来的时候,安诺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,眼泪都差点彪了出来,咬紧了牙关屏住呼吸,才忍住了叫出口的声音。
安诺明天穿的短裙,两条苗条白净的腿就这么直直的搭在上面,挪一个位置就很轻易走光。
看着放大在面前的脸,皮肤白净细嫩,长长的睫毛微翘着,言肆难以按住突如其来的炎热,一条腿跪在了沙发上,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,又深吻了下去。
两小我都没有说话,安诺垂着视线低着头,言肆看不清她的神采,只能看到白净的脸上有些微红。
被他的声音拉回思路后,下认识的昂首看了他一眼,撞进了那双黑眸以后,心跳都快了几分,快速的转过甚去输入了暗码。
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,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颈,仰着头逢迎了上去。
言肆呼吸一滞,看着近在天涯的女人,双眸的火焰刹时被浇灭,内心俄然涌起了一股慌乱。
这按一下那看一下的,的确是凌迟啊。
安诺咬着下唇,倚靠在沙发上,腿天然的垂在一旁,一动不动。
只是如许的声音,让安诺蓦地红了脸,就连言肆的手也顿了顿。
跟容绍所说的一样,一向以来,他想要的,就只要她。
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她这刚伤完就乱动的话,除非是脑筋也给伤着了。
言肆淡淡的看了大夫一眼,领着他走到了安诺面前,双手插兜站在一旁。
安诺朝他点了点头,“好些了。”
进门以后,言肆直接把她放到了沙发上,蹲下了身。
喉结高低动了动,还是沉默了下去。
“开门。”
大夫又是个男的。
他却在抬起手的时候,回身把手里的冰袋扔在了桌子上,再转过身来的时候,握着面前的手将她今后推了推,整小我俯身吻了下去。
“先用冰敷两个小时,然后再热敷,促进血液循环,最好再共同按摩。”大夫在箱子里翻翻找找,拿出了两瓶超等合用的……云南白药和红花油,“这些第二天共同按摩利用。”
她将两小我的间隔拉开了一些,眉梢眼角都带着淡淡的笑意,眼底倒是一片腐败。
“言少爷……”大夫有些不安闲的朝他弯了哈腰,带着东西进了屋。
安诺的脚踝已经完整肿了起来,他也没碰到过如许的环境,底子不晓得这到底算严峻还是不严峻,只是她本身就白净细嫩的皮肤,现在有些发红,乃至肿的很高。
不管她前后的态度不同有多大,却总能牵动着他的情感。
“嗯。”
“啊……”
言肆的手臂紧了紧,薄唇微抿着,低头看了她一眼,径直往前走去。
倒是把冰袋给她啊……
他低着头蹲在她面前,垂着视线直勾勾的看着脚踝处,双手却没有行动。
怕伤到她,也怕弄痛了她,一再的按捺,却在她抬开端来看着本身的时候,对上那双洁净的双眸,瞬息间化为泡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