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肆听着听筒里温馨了下去,嘴角俄然上扬了几秒。
“我都不想去!”
――你不娶晨光,莫非要去娶阿谁甚么夏久安吗!?
言肆站在空荡的房间里,看着被她拉开又关上的门,内心的伤口像是被扯破开来。
她垂着视线,言肆看不到她的目光,只能看着她脸部紧绷着的线条,像是在决计的哑忍一样。
但是言肆就不一样了,他冷冽的气味像是不时都在一样,就算是坐在那边不说话,也能给人一种压迫感。
她就是那种他想要就要,想丢就丢的人吗?
“我?”言未晚愣了愣,“在公司啊,刚跟那边房产中介通了电话,想去签条约来着。”
言肆的有些空落落的,重新坐回了沙发上,傲岸的不成一世的男人在这会客室里,脸上也暴露了落寞和难过。
“言……言总。”余温被他的视野惊的回过了神,局促不安的朝他弯了哈腰,“我是安总的助理,叫余温。”
之前关于这件事情安诺并没有多做解释,只是下了号令收回状师函也压下去了消息,还把第一个肇事的媒体给封了,对于如许的操纵,都只当是安诺感觉被欺侮,动了怒罢了。
余温目光一向跟着言肆颀长的身影所挪动着,看着他从本身面前走过,神采清冷,乌黑的眼里却带着烦躁和失落。
言肆挂断电话后顺手把手机丢在了一旁,从安氏出来时候眼里的落寞也消逝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安静如水的模样,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。
言肆沉默了半晌,握动手机的力度轻了几分,“你如何晓得她家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