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扯甚么,你现在为父亲生下了儿子,让我们大房后继有人,你是我们大房的仇人才是,再别说之前的事情了,固然母亲救了你,那也是你本身有造化,并且现在你现在的身份,让小弟今后也难做人。”杨一晗说完以后接着道,“此事你便不消管了,统统有我做主,你尽管好好的跟着我学理家便可,等我出了这个门,可就没有人如许手把手的教你了。老太太固然故意,但是到底是上了年龄的,那边有二房的两个那样的母夜叉,这边又有陈姨娘死盯着你,你如果仍然是现在的身份,要想在这个家里站住脚,可谓难上加难。”
马车方才的出济南城,便出事了。
陈香底子就没有动手的机遇。
如果香秀再生个儿子,那她便在杨家永无出头之日了。
“既说定了,那我便在这里等你,你回房去换衣服吧。”杨一晗对香秀道。
千佛山是去不成了,只好又雇了马车归去。
府上的人都晓得香秀跟着杨一晗出门了,现在马车翻了,就连杨一晗都伤了,那香秀必定也伤的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