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若非苦笑一声,道:“李师兄,可否陪我喝两壶酒?”
“是!”阿媛应了一声,回身对甘若非行了一礼,道:“甘少侠,你能念在了解一场的份上出来保护,阿媛非常感激。只是现在楚郁大夫既死,阿媛身如浮萍,必须筹划贱业餬口,还请你不要再禁止了!”
在长江涛涛的江水声中,望着无颜眉宇间的忧愁,李三白突的一笑,对无颜道:“无颜,你不消担忧!从今今后,我会和你一起,保护楚国!”
李三白听了,问道:“哦?你有甚么发明?”
无颜此时正怔怔的望着窗外的江面,听到他的扣问,便摇了点头,道:“没甚么,只是想到楚国现在的处境,心中忧愁罢了!”
阿媛微微一笑,微微垂首道:“多谢杨公子谬赞!”
甘若非道:“我在敖嘉军中暗藏数日,终究找到了刺客被关押的处所,用望舒长老赐与的一张符箓,对他发挥搜魂术,终是发明了刺杀之事的一些端倪。”
李三白听了,怦然心动,问道:“那些人手中有凤凰花吗?”
杨咏谦微微一笑,道:“甘若非,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!阿媛女人身为游女,乃是志愿延揽客人。我同她你情我愿,又不碍着旁人,又怎会被门规措置?反倒是你,俄然冲出来禁止我俩买卖,是甚么事理?”
“甘师弟!”
“你……”,甘若非怒道:“阿媛女人早已不接客了,又怎会同你买卖?你别信口雌黄!”
“甘师弟!”
李三白同无颜互望一眼,挤入人群一看,却见一名身如扶柳、边幅清秀的女子穿了一身五彩裙纱,盈盈俏立,面色安静澹泊。
李三白望着怀中如一只受伤的小猫般伸直着的无颜,心中顾恤非常,道:“无颜,你在想甚么?”
“阿媛……”,甘若非喃喃的唤道,还想再说甚么,阿媛却已由杨咏谦搂着,分开了此处。
“咦?瞧这女子的打扮,似是游女,莫非这两人是为了同这游女欢好而起了抵触?”
因而三人便找了一处酒馆,叫了两壶酒后,甘若非一边倒酒,一边道:“李师兄,那日在炼心楼外,我不是和你说我接了查探楚国令尹敖嘉遇刺一事的任务吗?我那日同你别离后,便潜入敖嘉军中,清查此事。”
那杨咏谦一边走着,一边还扭头望着阿媛,叹赏的道:“阿媛女人,你真乃人间绝色!不然的话,我堂堂藏山教的弟子,是不管如何都不会找游女的!”
李三白见状,走上前去,唤了声甘若非,为他和无颜相互引见后,便道:“甘师弟,你如何来了凤都?方才那位阿媛女人又是如何回事?”
“嗯?”
江风仍在吹拂,而在这缠绵的江风中,李三白许下了现在看起来毫不起眼,今后却决定着天下情势的信誉。
甘若非摇了点头,道:“这倒没有!按照我用搜魂术读出的影象,应当只是他们某项行动的代号罢了。”
李三白望着他面带苦闷的模样,点了点头。
两人这一番折腾,日已落山,筹议了一番后,决定仍去昨日那片柳树林,看看有没有甚么射箭的妙手,会同敖越口中的刺客符合。
在她的心中,对楚国安危的忧愁,乃至超越了她本身,她修练求道,恐怕更多的也是为了具有庇护楚国的力量。
杨咏谦呵呵一笑,摇了摇手中一柄折扇,道:“你不信的话,问问阿媛女人就是,我会在这类事上骗你吗?”
杨咏谦说着,便伸手去揽阿媛的腰,道:“阿媛女人,夜资就依你方才所说,鄙人能同你如许的绝色才子密切,实在是宿世修来的福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