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话,内心却升起一腔知名醋火,然后对喜媚道:“下一次有人在品论这个活宝,你尽管向坏处说,看他能把你如何着。”
刘云琪嘿嘿一笑:“谢mm嘉奖,你哥我还没变成猪,还不算蠢的像一头猪。他手中若不是诸琴当中最好的一把,那他也就不消卖琴了。”
刘水月道:“对!这琴但是要挑的,不然人家随便给你一把烂琴,你可就哭天无路,败了吹奏胡琴的兴趣了。”
“咦?mm如何说我不会拉胡琴呢!要不咱俩比一比,看谁的技艺高。”刘云琪笑嘻嘻道。
语毕,便向那操琴艺师唱喏:“卖琴的那位大师,弟子要买一把琴。”
刘水月却叹道:“你此人真聪明,真奸刁。”
喜媚道:“你敢?不看我们把你小子撕成碎片,扁个肉泥,剁成一堆狗杂碎才怪。”
那卖琴艺人闻的有人买琴,忙回过甚来,欣喜的道:“公子若真要买,就请您来挑一把吧。”
刘云琪格格一笑:“那另有假?不过,若比输了该如何办?”然后却用一副不怀美意,和一双色迷迷的贼眼在刘水月的身上打转。
刘水月顿时白了一眼刘云琪:“如何办?凉拌呗!”
喜媚见了,却叹道:“这儿有我,碍你们事儿,我还是识相的主动分开算啦!”语毕,便笑嘻嘻的出了内阁。
刘云琪一扬手,对着两个美女张牙舞爪道:“我抽你们两个。”
喜媚一怔,但见刘水月微动的倒是酸溜溜的醋气儿,却猛的一下子觉悟过来,便笑嘻嘻道:“姐姐这一个要求,我必然赴汤蹈火,不负汝望。”
刘水月学着刘云琪的笑声儿:“嘿嘿!嘿个屁你嘿?你还比琴不比啦?”
刘云琪却道:“他如何损贬的我?”
刘水月用思疑的目光,打量了一下这个整日里,油腔滑调油嘴滑舌,整天没一句端庄话,并且还一肚子坏水的刘云琪一眼:“当真?”
刘水月闻言,却不由笑道:“还指不定你会不会拿琴呢?还相互授教个屁。”
刘云琪向刘水月一笑:“让我去挑一把呢!”
刘云琪道:“喜媚;给这位大师三十两银子,这琴值这个价。”
喜媚在一旁听了,睁大眼睛道:“你此人干脆只接去抢我家公子好了,一把烂琴却要三十两银子。嘿!你此人真够黑的哦。”
刘云琪忙笑笑道:“mm这建议甚好。”
刘水月不解道:“那你为何让她去挑琴?”
刘云琪笑道:“她会个屁。”
喜媚闻言,便叹道:“有钱人就是不一样。”然后付了银钱,取了琴便返来。
刘云琪心下一怔;这妞如何翻脸比翻手掌还快?一时忙收了手,嘿嘿一笑:“你听喜媚说的那么骇人,我哪敢啊!”
一语出口,刘水月噗嗤一笑:“此人真说到点子上了。”
那琴师干笑道:“我这琴的音色都是一样好,公子却要我手中这把琴,那但是夺之所爱,既然公子要要的话,那就多出一些纹银,给一个整数三十两银子吧。”
刘云琪笑道:“mm这话可说到正点儿上了。”然后向外阁喊了一声:“喜媚,去楼下拿上来。”
刘云琪道:“我但是端庄要买你的琴,那里能开打趣?就你手中那把琴,你说个价就是了,我又不管便宜贵溅。”
正说话的空儿,喜媚便拿琴到了两人身前,向刘云琪一笑:“公子;那人夸你呢!”然后把胡琴给了刘云琪。
刘水月道:“千日胡琴百日箫,月笙年笛万世弦。这胡琴但是众乐器当中最难学也是最不易学精的一种乐器,你既自称会,那必然很精通吧,恰好我胡琴技艺不太好,你且买一把,你我岂不是相互授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