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此次过来,但是有何要事?”赵禄笑问。
这话听着,何其动听,可言外之意,无不威胁。
这话一出,薄瑶太后的面色微变,“天子想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吧,原是哀家管束不严,才会惹出如许的皇室丑闻。”长长吐出一口气,她瞧了梁以儒一眼,“只是,让梁大人污了眼睛,真是罪恶。”
陈美人哭着跑出寝殿,衣衫不整的跪在赵禄跟前,“皇上?皇上,嫔妾冤枉,嫔妾冤枉。嫔妾不晓得他是谁,更不晓得他为何会在嫔妾的寝宫。皇上,您要信赖嫔妾的明净,嫔妾是被人冤枉的。”
赵禄冷了眸,“甚么两个梁大人,梁大人一向与朕在一起商论要事,如何能够会呈现在落月阁。在哪抓到他的?”
赵禄蹙眉,“你是旁观者清,你来讲,该如何措置?”
好你个梁以儒!
落月阁表里乱作一团。
薄瑶太后顿觉不妙,但她毕竟是见惯风雨之人,眨眼间便规复了原有神采,“天子惯来贪玩率性,哀家一时猎奇,觉得天子与谁秉烛夜谈,没想到竟然是梁大人。不知梁大人漏夜前来,所为何事?”长长的裙摆逶迤在地,几近雍容华贵,端倪张扬,好一副高高在上的太后之尊。
偷梁换柱倒也罢了,还敢倒打一耙!
“梁大人好大的本领。”薄瑶太后冷了音色,“这招可真够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