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就怪她做贼心虚,连头都不敢抬,不然――她必然能看到钥匙。他算计的,就是她的做贼心虚,究竟证明,他赢了。
他抬了手,一旁的陪侍立即退下。
夏雨走畴昔,将晾在案上的茶杯递到他手上。她不敢昂首,只光荣房内的灯火不敷亮,没将她完整透露在他跟前。
他微微俯下身子,唇瓣刚好凑到她的耳畔,温热的呼吸就吹在她脸上,口气蚀骨勾魂,“也不尽然吧!依本王看,你是想尝尝,本王的床榻,能不能睡得下――两小我?”
“你嗓子如何了?”夏雨惊诧。
夏雨还没有本领,锯开这精铁所制的樊笼。
难怪花满楼里女人们都说:当真的男人,最勾人。
她站了一会,便听得赵朔又道,“去铺床。”
平话先生不是说了吗?
指枢纽悄悄叩着床板,恐怕赵朔藏了甚么密道、密室之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