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漉漉的手,带着池水的暖和,贴在他的眼皮之上。水渍沿着他的脸颊缓缓而落,滑过下颚,滑入衣衿内,身子微微非常。
站在床榻前的那一瞬,赵朔竟有些不舍得放开,终究低眉去看怀里的女子。她可贵如此循分,不动不闹,乖顺得好似不是她。
这还叫“不会能人所难”,都强买强卖,还逼迫她按指模,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?
下认识的,夏雨快速以手捂住他的眼睛,“不准看。”
“爷的温泉是不是特舒畅?”他笑问。
可赵朔涓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义,就是不让她登陆,“你的衣服都湿了,拿甚么穿?”
夏雨深吸一口气,“不该伤人。”
他扯了唇,回身往外走。
她(他)在身边的时候,她(他)便是统统,她(他)不在身边的时候,统统都是她(他)。
薄雾中的赵朔,带着摄民气魄的美。眸揽日月,眉聚江山,仿佛那人间统统的风景,都凝在他一人身上。
赵朔轻叹,他究查的不是这个。罢了罢了,这丫头不懂就不懂吧!
蓦地,她发觉池边的人不知去处,她谨慎的往上凫了少量,模糊瞥见有人影绕出了屏风,想需求分开。
他蹙眉,“真想扒了你的皮,免得碍眼。”
赵朔笑出声来,“出来,算账。”
她的身子很软,天生的柔若无骨。
“可爷不看你,更心慌。”赵朔嘲弄轻笑,笑得魅惑众生,让夏雨也跟着失了神。
颠簸的水打击着耳膜,收回轻微的咕咚声。夏雨在水底下憋着气,将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,躲在花瓣底下,只等候着那人从速走。
赵朔坐在床沿,视野俄然落在了夏雨的后肩。方才他如何没发明,她的后肩上有一个胎记,状如柳叶,约莫一指是非。
深吸一口气,夏雨开端穿衣服,哪知刚穿好肚兜,还没来得及束胸,赵朔又返来了。惊得夏雨若鸵鸟般,直接将脑袋埋在了被窝里。
赵朔嗤笑,嘲弄般看着她满脸的绯红。
“捂着我眼睛,如何走路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