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时候也差未几了,她没了睡意,让红翡持续陪着团哥儿。
“疑人不消,用人不疑。”
……
现在留在王府也是膈应人。
“好。”
她则换了一身打扮,找了些点心填饱肚子。
姜嫣儿都没想到伯府会落到明天这个境地。
这一开门,堆积成小山的尸首直接倒在了屋内,楚宥齐猝不及防的后退两步。
关上了门,姜云絮又看了眼楚玄知的腿,眉头紧皱,似是有甚么话要说。
“主子,部属不是这个意义。”殷风慌乱解释,他只是怜悯姜云絮被人到处算计。
“你放心,我这小我不会去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,只想保护家人,替二房讨回个公道,但在都城没有几小我敢获咎宰相府。”
“可查清楚了,伯府定的是甚么罪?”
“你倒是会怜香惜玉……”
殷风一愣,随后把三王府产生的事说了一遍,他说:“实在三王妃也挺不轻易的。”
“甚么?”姜嫣儿不成置信。
姜嫣儿内心有些不是滋味,姨母对她很不错,竟然会落到明天这个境地。
楚宥齐也震惊了,昨儿还是宜安伯府,今儿就成了百姓放逐。
要不是昨儿太晚了,昨儿就被抄家了。
“她本来就是个疯子!”楚宥齐悔怨娶她了,还不如婚前就给弄死。
姜云絮将匕首擦拭洁净以后放在了桌子上,低声说:“皇后久居深宫鞭长莫及,哪有玄王便利,本日多谢玄王相救。”
楚宥齐看着满地的尸首,这不就是明天他派出去杀红俏红翡的暗卫吗?
安抚好了姜嫣儿以后,楚宥齐才找人来诘责,可惜派出去的人都死了,问不出个以是然来。
而这统统的始作俑者就是姜云絮!
“主子?”殷风进门检察,瞪圆了眼睛肯定伤口都好了以后,内心对三王妃更加佩服了。
“这倒不是。”姜云絮摆摆手,环顾一圈在一旁的桌子上找到了精彩的匕首,找来洁净的杯子,二话不说伸出指尖割下口儿,滴滴答答的血珠儿滚落在杯子里,肯定分量以后,她收回了手,将杯子递给了楚玄知。
果不其然,楚玄知喝了血以后,腿伤的色彩逐步变浅,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变成了普通肤色。
“甚么声音?”楚宥齐也被惊醒了,俄然想起了昨儿派出去的人还没动静,因而翻开被子去开门。
说完,她头也不回地挥挥手:“告别!”
姜云絮趁着天还没亮,偷摸摸的回到了院子,红俏说:“府上临时没任何动静。”
这头清算好思路的姜嫣儿换了套衣裳款款走出来,她柔声问:“姨母那边可有甚么动静?”
她可不是个风雅的人,要取血,前提得护着她。
姜云絮语噎,她的血被药水浸泡了整整五年,早已经侵入血脉,可解百毒。
管家道:“回王爷,也不知是谁给御史递了宜安伯跟伯夫人的罪证,手里握着几条性命,也贪污了一些银子,件件都有罪证,证据确实,皇上一怒之下就下旨了,天不亮京兆尹就去了伯府。”
“嫣儿,有本王在呢,不必惊骇。”
姜云絮抬手从怀中又摸出两个小瓷瓶:“这两个足以对付太医,不过,每次服用以后,三个时候内必必要服用我的血解毒才可。”
“我的血是毒药泡出来的,可解百毒,今后玄王想用尽快派人来取。”
“王妃明天院子里可有甚么动静?”
姜云絮哼哼两声,殷风无法只好退下。
这就奇特了,十几个暗卫去攻击,如何能够一点动静都没有?
殷传闻言当即担忧地看向了自家主子,内心是不乐意退下的,主子受了重伤,万一,三王妃企图不轨可如何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