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?”长风转动酒杯的手指渐停,说道:“师弟说的但是阿谁惊符门的新进弟子?”
“莫非不成能么?”流沙看了他一眼,然后转向白方道:“若不然他为何让你们晓得他离了山?”
白方与流沙眼中一凝,都是在一刹时想到了那两个看管庙门的轮值弟子,万分悔怨当时没有取其性命,此动静无疑是他们口中传入了长风的耳里。
出得朱雀雕像脚下的庙门,三人一步不断的朝着峻峭而下的石梯奔驰,每一次脚步跨出都是几丈间隔,就如同三只贴地飞翔的鹰向着山脚爬升,带起一阵阵落叶倒卷。
人群散去,长风徐行走过木桌,与几人成三角之势站定,目光一一从白方流沙以及阮飞雪的脸扫过,眼中寒光闪动道:“可惜了,符咒与构造术一途至今以后就要失传了。”
“老头知不晓得此事?”流沙脸上涌起一片焦心,拉开门就奔了出去。
“为甚么?”莫小九极力的跟在两人身后,不解的问道。
长风听闻此话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,脸上反而暴露了一抹笑意,说道:“惊符门就此几人,若我杀了你们,另有谁会晓得这件事?”
“是如许吗?”长风讽刺的看着他,“你觉得我与那两个看门的弟子一样,会被这么低劣的大话所骗?”
“不会。”白方道:“我已探听清楚他下山是因为其他启事,再则,即便他晓得了我的身份,又凭甚么以为我会跟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