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鑫半夜醒了,要吃奶,却到处摸也没摸到妈妈。婴儿反应最直接,顿时就哇哇大哭。
罗红英说:“对!”
脸上的汗水蒸发了,留下了一道道玄色的汗渍,又干又咸。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透了,双手沾满了柏油,黏糊糊的,味道苦臭。她卖了力量挥刀,手上打出了水泡,手臂利用的酸疼。她眼睫毛上都粘了柏油,头发上落满了柏树枝子。
屋子里,孩子已经哭开了。
罗红英道:“但是真的没有钱啊,我如果有钱我也不砍树了。”
春狗也感觉急了。
罗长生说:“这是国度规定的,你们是盗窃,这是处的罚金。不管偷没偷成都要罚款。”
“莫哭了,莫哭了,你爸妈一会儿就返来了。”
她来不及顾那些。
放下东西,背篓,挽起袖子,提起锯子。挑了一棵树,两人便坐在地上开端拉锯。
金盼很依靠她妈妈,哭道:“我要等妈妈返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