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保仔的宝藏?”听到徐长青所说的话,西洋女人愣了一愣,又立即笑道:“地确,我想要和徐先生合作地事情跟张保仔的宝藏也算是有些干系,但也就只是沾了一点边。”
张保仔地品德固然有待商讨,但对于他搜刮财宝地手腕却无人能够置疑。在他当海盗的几十年里,光东印度公司丧失在他手里的财产就多达数十万两黄金,加上其他林林总总打劫到手的财宝,有人预估宝藏总代价在两百万两黄金以上。或许也就是这个宝藏,使得张保仔没有遭到鸟尽弓藏的报酬,而张保仔本人也深谙保身之道。以是在其为官期间一向都没有提及任何与宝藏有关的事情。直到张保仔身后不久,在南洋一带这才有了一种传言。传言在香港某山地山洞里,藏了张保仔地宝藏。
“不是!”西洋女人摇点头,道:“当时的蓝旗帮已经离开了张保仔的节制,以是终究那件神像是落在了蓝旗船帮帮主的手里。厥后蓝旗帮被张保仔毁灭,张保仔将蓝旗帮帮主抓住后,又奥妙的将其放了,并且让其带走了很大一笔蓝旗帮打劫来的财宝,据我所知此中就有那尊羽蛇神金像。当时阿谁蓝旗帮帮主改头换面,躲了起来,直到上个月我的家属才通过一些朋友的帮手,找到了一些线索,发明阿谁蓝旗帮帮主就是您克日去的阿谁承平名流何家的先人。”
“何家?”徐长青对这个答案稍感不测,低头思虑了一下,道:“遵循何家先家传播在外的一些经历以及他归天时的春秋,的确有能够是你所说的阿谁蓝旗帮帮主。但令我感到猎奇的是你的家属为甚么过了一百年还在寻觅那尊神像?那尊神像里到底藏有有甚么奥妙呢?”
西洋女人从坐位旁的小柜子里,取出两个酒杯和一瓶红酒,为本身和徐长青别离倒上一杯,然后通盘托出道:“事情还要从一百年前提及,当时我家属中的一名冒险家在南美找到了一个本地土著文明的神像。那是一个做工极其精美的羽蛇神,其材质看上去像是黄金,但却又比黄金重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