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实在并不像掺杂其他兄弟的事情,他现在只要求稳就好,但是十二特地叮嘱的,他揉了下鼻子道:“过些日子便是良母妃的祭日,代我向她问安。”
胤禑、胤禄出去以后给康熙见礼后便笑嘻嘻的说,“皇阿玛,刚传闻八哥给您送了两端海东青,儿子便猎奇跟来看看。现在在外头候着呢。”
胤禛在想,如果二哥还在的话,定会让皇阿玛喝口茶解解渴再骂的,现在倒是没了劝住皇阿玛的人了。
最后康熙在世人的伏地惶恐中怒斥了八阿哥,然后,没有然后了。
最后只顺着上面人,给康熙送了两只结实的海东青去,记得小时候他还讨皇阿玛喜好的时候,曾说过,小八呀,长大了做最英勇的海东青......现在物是人非,只是想来皇阿玛还是喜好这海东青在空中的健旺身姿的,那么勇往无前,有点像现在的十四弟,也难怪皇阿玛现在喜好他......
两人没再说甚么,到了住的院子便分开了。
“皇上?”
“碰”的一声钝响,胤禛被有些烫的热茶洗了把脸,被砸到的额头一跳一跳的。
现在他感觉随驾的不随驾的都是怀疑人,何如别人手并不是很多,也不能弄出略微大的动静了,不说康熙手中近似的力量比他强的多,就是他那些个兄弟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,他不得不谨慎再谨慎,只敢动用埋藏了好久的钉子。
胤禩立在开着的窗前,端着一杯热茶直到凉透,也没想明白胤禛话里的意义,只感觉火线迷雾重重,好似要产生甚么事情一样。
第二日,胤禩起来的时候变头昏脑胀,不能成形,派人去康熙那边请了假便留下涵养。
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二十,胤禩母妃归天两周年祭日,之后果病并未随驾,现在刚能起家,但又拿不准康熙现在对他和他母妃的态度,他也不想这时候去切身去摸索天子,只是想到四哥的话,还是派人去康熙那边知会一声,祭拜母亲以后在汤泉等待。
康熙笑眯眯的准了。
胤禩微微睁大眼睛,有些诧异的看着胤禛,但是他这冰脸四哥脸上甚么端倪也看不出来,只好压下心中惊奇躬身伸谢。
胤禩杂七杂八的想了很多,即便最后睡梦中也不平静,仿佛有东西缠住了他但又不能复苏,浮浮沉沉中胤禩却不晓得他送去的海东青出了变故。
胤禩,强打精力听部下谋士说着不能奉迎天子的体例,心中无悲无喜,实在他父皇认定了的,他做再多又有甚么用呢?
十一月的天已是冷了,行宫里的园子也不再姹紫嫣红,枯萎的气象就像胤禩现在的表情。
“儿臣惶恐。”胤禛嘴巴里说着,内心莫名的想起胤裪常常挂嘴边的话“这又是恼羞成怒啦。”
王朝庆在内心头把刘老头骂了个狗血淋头,手上确切不敢怠慢,把慕蓝色的帷幔全部翻开来,那两只委靡不振的海东青便透露人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