驿二哥抽抽泣泣的跪下了。
“你不是也会配药吗?”大嫂说。
中间立马有人推了驿二哥一把:“快啊!”
被一世人拥着进了东厅,刚要进内里的寝房,就听得五叔在说:“……小玉去留自在,你们不得难堪她……”
大嫂说:“五叔不大好,爹让你去看看。”
“郡主你在这里啊?”大嫂喘着粗气一脸累很了的模样:道:“找你半天了,快随我去。”
偏李九娘还坏,她踱步来到大师的中间,走到她们的面前。
刚才还眉飞色舞的女人们,神采一滞,齐齐严峻的看着李九娘,特别是宝蓝衣服女人,和眼角有痣的阿谁女人的神采最丢脸。
“下了泄阳山?”李九娘不懂:“甚么意义?”
五叔又嫌弃了驿二哥跪得不敷端方,驿二哥调剂了好几次他才对劲,这才和驿二哥叮咛道:“你给为父发誓,为父身后你不得难堪你玉姨娘,她若要走你不得禁止,她要留下你要好好的奉养她,不得听你娘的话苛待她!”
李九娘这才跨步进屋,和五婶擦肩而过,五婶正在悲伤,也没有表情和她打号召。而李九娘,倒是被五叔的模样惊到了。只见五叔一脸蜡黄,骨瘦如柴的躺在床上,真的是一副靠近灭亡的模样。
听得五婶的悲哭声,五叔给气的青筋暴起,将床榻拍得砰砰响:“住嘴,住嘴!”
“如何了?”大嫂一头雾水的问。
宝蓝衣服的女人严峻的答复:“姓吴,是做药材的。”
“真的不好了?”李九娘讶然:“阿谁曾吴氏说的是真的?”
“曾吴氏说甚么了?”大嫂问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李九娘的声音在角落里想起。
都出血精了,这是随时就会没命的。
“哦。”李九娘点头,又问:“家里人就没有在钦天监当差的?亲戚也行!或者是削发当和尚老羽士的?哪怕是个神婆、端公也好啊?有没有?”
“姓曾?”李九娘稍一思考便晓得是谁家了,又问道:“那你娘家呢?是做甚么的?”
李九娘眼神在场中扫了一圈,没有答复。
宝蓝衣服的女人的额角冒出汗一层薄汗,内心没底极了,点头说:“没有。”
李九娘先问宝蓝衣服的女人:“这位夫人如何称呼?”
听着五婶的脚步声走远,五叔就号令驿二哥:“你给为父跪下。”
看来是真的很严峻,脚步不由得加快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