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氏的确很累,也不推让,接过一碗温水,几口喝光,长舒几口气,全部身子轻飘飘的。
送走了娘家人,关上大门以后,家里只剩下娘五个。
“对了,两个侄女如果想学绣花,让她们过来,我定会好好教她们的。”杨氏笑道,这段时候娘家帮她出钱着力,两个嫂子也没说甚么,这份情,她记在内心了。
杜九妹那里看不出娘亲杨氏不欢畅,赶紧道:“娘,我刚才去厕所不谨慎跌倒了。”
杜八郎眸子子滴溜溜地转,想着等娘亲一分开,他就去内里和小火伴们出去玩。
“走,趁现在我另有精力,我们去把明天村民们带来的贺礼清算一下。有了这些东西,我们这段时候不要费钱了。”杨氏笑道,带着孩子们去了杂物房。
杨氏看到杜九妹浑身泥土,微微皱眉,常日里都是八郎那小子祸害衣服,可小九儿如何也跟着有模学样了?
夜里,杜九妹去了一趟空间,莳植的高粱,一个也没出苗,看到这内里,除了酒果,仿佛也没有其他的植物,莫非这个空间是个不毛之地?
“那好!”杨氏应下。
一番清算,统共有五十多斤的高粱面,五百文钱,另有四十五个鸡蛋。家里还剩了二斤肥肉,早晨炼成猪油,留着炒菜。
杨大舅妈一听,非常欢畅,她家闺女本年十四了,正筹办说婆家呢,有了一手绣活,到了婆家也有安身立命的本钱。比起下地干活,在家里绣花做家务,这些活比较轻松。
杜五郎铲土埋好了坑,杜九妹谨慎翼翼用手拍实了泥土,才跟着哥哥回到前院洗漱。
趁着哥哥姐姐不重视,杜九妹把酒坛子放到厨房的柜子内里,家里没人会喝酒,一时半会没人想起还剩下几斤酒。
比来的经历,让杜五郎刹时长大了,他作为男人顶门立户,庇护娘亲,成为这个家的支柱。
在边上洗手的杜五郎闷笑,自家小妹咋就变得精了然呢?如果娘亲晓得他们把酒埋到地下,定会一阵唠叨。
杜五郎一听,哈哈笑道:“哎呀,我们小九儿真聪明,连这个也晓得!”
“好了,哥哥,买太深不好挖出来了。”杜九妹谨慎翼翼把密封好的酒坛子放入坑底,坛口倒扣一个豁了边的瓷盆,“大哥,从速用土埋上吧。”
杜七妹是家里最大的,赶紧说都:“嗯,娘,您放心吧,我在家里看着弟弟mm。”
杜七妹从速给娘亲倒了一杯水,道:“娘,您明天累坏了,从速喝杯水,下午好好歇息。”
杜九妹摇点头道:“没有,我穿的多,一点都不疼。”
杜九妹拿着小铲子,在后院墙角阴凉处,吭吭哧哧挖了一个一尺见方的泥塘,酒坛子有点大,固然能够放出来,但离空中很近,如许不能包管泥土上面的温度。
想到屋里的陶罐里,另有明天八哥折返来的桃花,杜九妹谨慎翼翼把几株已经盛开的桃花全数摘了下来,又从传家之宝玉佩空间里摘了一个酒果,放在蒜臼子里碾碎了,和桃花瓣,连同橱柜瓦罐里的二两色彩有点黄的糖,一起放入酒坛子里。
哎呦,这但是好东西啊!没有粮食酿酒,但如果有现成的酒,也能够深加工一下,放点碾碎的酒果和洁净的桃花,糖,埋在地下半个月便能够成为味美的桃花酒。
杜九妹一愣,哎,还是被抓包了,找了个糟糕的借口:“五哥,我听人说了,把酒坛子埋在泥土里,内里的酒会越来会好。”
翌日一早,杨氏,杜七妹做了早餐。
一听闺女跌倒了,杨氏又担忧闺女摔坏了,赶紧过来帮着拍打杜九妹身上的衣服问道:“可有那里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