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长和固然心疼五两银子,但更看重大哥的心机,赶紧说道:“给,给!”
“服!”杜长和利落道,不能让家人一错再错。
杜族长看了身后的三个族老,见三人纷繁点头,对峙之前筹议好的惩罚,沉声道:“杜吴氏,杜刘氏残害我杜家儿孙,本应当休妻送回娘家,念及对杜家有生养之功,免除休妻奖惩,掌嘴二十。子不教,父之过,杜长和杖刑十下,杜大海杖刑三十。杜大郎,杜二郎残害兄弟兄妹,不敬长辈,杖二十。杜四妹,率性妄为,私行离家出走,杖手二十下,以儆效尤!若不改过,奖惩更加!”
杜长和蔼得身子颤抖,在大哥绝望的眼神之下,猛地站起来,对着杜大海的脸,“啪啪”两巴掌,骂道:“混账玩意,你给我鼻子,真是家门不幸啊!”
世人见杨氏说得合情公道,这件事请底子怨不到大山媳妇。
打人打到门口,不管是甚么启事,都能不能接管,更何况是大伯子打到守寡的弟妇妇门口,换到那里都不占理。
杜长和经验完不孝子,不孝孙,转头对族长道:“大伯,大哥这些人做出残害血亲的事情,就遵循族里端方惩罚吧。不惩罚他们,他们就不晓得此中的短长干系,不晓得惊骇,今后还会做出一些大不能宽恕的事情。我晓得我没用,管不了这些混账玩意,还请大伯您替我好好经验他们。”
杨繁华是杨氏的父亲,很多话,杨氏作为独家的媳妇不能说,但杨繁华却能够说,在乡间,娘家人给闺女撑腰讨公道,非常平常的事情。
打完杜大海,抬脚踢了杜婆子两脚。杜大郎,杜二郎也没逃过杜长和的大脚,恰好踢在他们疼把柄,顿时嗷嚎之声,响彻全部祠堂。
刘桂花有模学样,也跟着哭喊:“大爷爷,我们情急之下打人,可杨繁华阿谁老东西也打我们了,我这浑身都疼。”
杨繁华看了一眼杜长和,此次比前次明白多了。
“是啊,我们身上疼得紧。”杜大朗呼痛,刚才已经被打得狠,如果再被族好处罚,没有十几二十天,绝对爬不起来。
杜老太爷更加臊得慌,看向杨氏道:“大山媳妇,你是受害人,你看如何惩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