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义躺在床上,气脉已经相称软了。他看着舒博士,分歧于昔日那种对待仆人一样的眼神,而更像是一个老兄长般:“博士,你有个心结该解开了。”
是啊,有甚么解不开的呢?我是前朝旧臣,我发誓不事二主。可我的儿孙不是啊,他们没有来由为已经成为畴昔的曹魏而尽忠了。特别是晏儿,他平生下来就是大晋的子民,曹魏跟他没有半点干系。谢义的话固然有违舒博士的观点,但舒博士晓得,这是谢义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。他是从内心里佩服舒家的人,对舒家有很深的豪情。不然,他已经是病入膏肓的人了,如何会费尽最后的力量,管别人家的这些闲事,或许这能够是他临终前的遗言吧。
一天,舒晏拿着一本《易经》在读着。这是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易》、《春秋》五经中,他读的最后一本。《易经》非常笼统难懂,幸亏有舒博士在中间指导。
“你到底想要说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