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称臣,不征税?那算甚么投降?的确岂有此理!刘莽刚要气愤回绝,就听阿壮小声在耳边道:“大王何必跟他置一时之气,只要他献出城池,消弭兵力,至于后续如何措置,还不是大王说了算?”
刚才舒晏不过是急火攻心,此时已经渐渐规复。他对彭惠一摆手道:“他又没有真正叛国,怎可乱杀人!且听他如何说吧。”
传闻小默已经跑掉了,舒晏才稍稍松了口气。此时他肝火中烧,对着刘莽破口痛骂道:“卑鄙无耻的匈奴贼!有本领真刀真枪地来打,用这类下三烂的手腕,算甚么男人汉大丈夫!”
“你肯定能包管不骚扰百姓?”
“你——”面对两小我无耻地一唱一和,舒晏气得青筋透露,眼睛暴出血丝,急火攻心,一口气憋在当胸,只觉天旋地转,几乎晕倒。彭惠和若馨仓猝摆布相扶,让他临时下城墙歇息。
“献城以后,汝阴郡当如何措置?”
大师正在热烈会商着战法,忽见有一名尖兵慌镇静张跑来禀道:“刘莽在北城外叫阵!”
舒晏略微一震,随即哂笑道:“你本日的言语行动就如同一个卖伞的商贩把赶路的行人关在屋内,然后对他说‘内里下雨了,快买伞吧’一样。我岂能信你的话?如要我信赖,除非你把兵撤了,让我听听内里实在的动静。”
“带到前面来!”
“大丈夫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只要你肯献城,我绝然包管百姓的安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