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宝对夏侯门笑道:“比玉兄金屋藏娇,并且还是双娇,焉说没有艳福?”
“阿妙姊姊没有,不能代表屋里那位姊姊也没有,不如请阿妍姊姊也出来证明一下。”
夏侯门被硬生生地怼在当场,荀宝忙接过话茬道:“这也难怪,比玉贤弟这几天表情还没调剂过来,何况缘分这事可遇而不成求,要渐渐来。”
“谁,谁说她们有孕了?”
“没有,没有,公然没有。”
“甚么艳福?又甚么喜从何来?”比玉愣了愣,俄然如有所悟道,“哦?莫非荀兄的意义是说,石家女郎那边又有转折了?”
“这有甚么?我只是我们少主的奴婢,又不是甚么正式妻妾。再说了,你以医者父母心的心态诊脉,哪会有甚么邪念?”
“那好吧,既然懂医术,喜脉是最轻易辩白的,现在就请你为我把评脉,结论天然分晓,强似在这里空口辩论。”
阿妙呼喊阿妍出来,但阿妍并不该声,好似没闻声一样,却又好似不经意似的,干呕了两声。
“比玉兄就不要抵赖了,方才我跟夏侯兄都已瞥见了,她们两个已经有了孕期征象,蹲在墙角干呕呢。”
“嗯嗯,不信,不信。”夏侯门摇着麈尾道,“我最会察言观色,不过看阿妙的神采确切难以鉴定,你让阿妍也出来,让我一看便知。”
“你到底会不会?肯定没有?”荀宝还是不信。
“夏侯兄说得没错,比玉贤弟只是对那石家女郎仓促一瞥,就念念不忘,莫非石家女郎真的强甚你那绝代双娇吗?你守着这两个天仙般的爱婢,她们又要为你开枝散叶,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!”
比玉仍旧不苟谈笑。
“你甚么,不会是家里没有吧?”
夏侯门叹道:“皇命不成违,哪能等闲地有甚么转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