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只是从九品的县学西席,大陈朝对教员的报酬还是相称不错的,刘宴每月能领到三石禄米和一两六钱的俸银,照着宋朝的标准,折算下来就是700多斤大米和一千六百多块钱。
如果是身材原主,或许会挨打,但刘宴可不会,在巴掌落下之时,刘宴抄起了桌上的戒尺。
“固然残局没有丫环奉侍,也不是纨绔二代败家子,更不是甚么赘婿驸马,但小日子还算不错……”
“哎哟!好你个软蛋窝囊废,竟还敢脱手,老子明天废了你!”
“哥几个,给爷打断他的腿!”周奇一声令下,被叫过来的衙役们纷繁抽出短棍就围了上来。
“哦对了,你还不晓得吧?县尊筹办把你调到户房去做书手了,过不了两天,你就跟我们一样都是白身了!”
“你敢动一下,老子一壶开水泼死你!”刘宴一口一个老子,也把周奇给吓住了,毕竟原主是堂堂探花郎出身,但是个谦谦有礼的君子。
原觉得周奇只是纯真谋事儿,没想到是为了赵泰俞出头,赵泰俞和他刘宴一样都不过是个从九品的训学罢了。
周奇本来就是灵武县城的恶霸,对于刘宴这类穷酸,只要打一顿,就甚么都服了。
身材原主也叫刘宴,三岁开蒙,七岁作诗,九岁成文,二十五岁的丙申科探花郎,官居太子左谕德,可谓妥妥的人生赢家。
刘宴缩在床上瑟瑟颤栗,明天总算是把头上的绷带给拆掉了,他本是重点大学里的社会学助教,专业固然冷门,但刘宴对糊口永久抱有无穷的热忱,固然因为见义勇为而魂穿到这个与宋朝有些类似的平行时空大陈朝,但他安然接管了统统。
“你给老子等着,给老子等着!”周奇叫着逃了出去,未几时就传来了混乱的脚步声。
听得软蛋两个字,刘宴下认识往墙上扫了一眼,上面挂着一块丹书铁券。
“哎呦!哎呦我的个老娘亲哟!”周奇像落水老狗一样,冒死甩解缆体,幸亏只是一小壶水,刘宴也没有往脸面上泼,周奇只是手臂和胸口烫伤了几块。
“你个怂货本身跳井就算了,还扳连赵爷把你的差事都做了,这一个月忙得脚不沾地,赵爷还只能住二等吏舍,你个软蛋若另有点眼力知己,就从速把这甲等的小院让出来!”
很明显,在周奇看来,这就是刘宴一贯的软弱风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