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焱看这一场闹剧,笑道:“太傅啊,你空有一身好本领,碰到个投怀送抱的女人,就如许不顶用?”
翌日昭阳长公主大婚,尚工部尚书的次子曹典。
那人背抵着墙,手里还把玩着一个葡萄,懒洋洋道:“公子不感觉,这位女人的香粉味儿有些太重了么?”
舞姬心神一漾,见他定定地看着本身,神采通红:“公子……”
大内侍卫们刷一声收回剑,萧沅叶一手勾住舞姬的纤细蛮腰,一手将她的手臂从萧泽身上拉下来。再用力向后一抱,少女顺服的落入了她的怀中,萧泽如释重负,扶着石柱大口喘着粗气。
青衣公子的轻功极佳,纵身悄悄一跃,便安稳踏到了船面上。
好一个失职尽责的太傅,好一个勤恳治国的天子!现在太傅喝花酒,天子逛青楼。不幸她半夜半夜,还要□□爹喊起来,亲身来接这两位大爷回宫。
萧沅叶暖和地笑:“公子说道那里话,还不是我这不成器的哥哥,这个时候拉您来观歌舞。他呀,除了晓得谁家头牌的腰肢细,就没别的在行了。”
他的话里话外满含痛恨,萧沅叶恍若不闻,垂眸道:“公子,明日家中有事,您的母亲也是唯恐您健忘了,迟误了时候。”
她定眼望去,在岸边的船埠上,萧泽狼狈的背靠石柱,一个少女以八爪鱼的姿势挂在他的身上。她带来的锦衣卫都齐刷刷保护在小天子的身边,七八柄锋利的剑尖对准了少女的后背。
这么想着脾气便消去了大半,毕竟他还是要当个都雅的花瓶,摆给那群老固执看的。他闷闷地哼了一声,看向萧沅叶:“小叶子,你也辛苦了。”
萧沅叶不明后果结果,迷惑地转头看周焱。周焱早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指着萧泽纵情嘲笑:“你看看你,真是迟早遭报应,哈哈哈……”